光,投入工作,再次对着尸体拍了几张照片,这才拿出剪刀,将捆着受害人的麻绳剪断。
石羡玉留意到,他小心的避开了绳结,只将绳结两端的绳索,然后又将绳结部分放入证物袋当中。
齐宏宇察觉到他的目光,头也不抬的解释说:“绳结本身也能透露出少许信息,并能反应凶手的一些习惯。”
“我晓得。”石羡玉说:“我还晓得凶手用的这结,咱们钓鱼时常常用来绑鱼钩,越拉越紧。”
说着,他指着证物袋中,整整齐齐环了几圈的绳结,继续道:“所以作案人很可能也是钓鱼佬,山城的钓鱼佬很多,但总的来说也是绝对的少数群体,这是个比较明显且重要的指向性线索。”
齐宏宇侧目看他一眼,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
将证物袋放进勘察箱,再把尸体放入尸袋中,又将杠铃杆包好,避免沾染灰尘什么的破坏上边的证据,齐宏宇这才摘了防毒面罩。
味道果然浓郁,不过对他来说还能接受。楼顶风挺大的,味儿应该很快就会消散。
而一旁的石羡玉,在摘掉防毒面罩之后,转而又戴上了痛苦面具,表情有些好玩,齐宏宇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人的快乐果然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
再把防护服脱掉,齐宏宇便打着探照灯,对现场展开法医勘查。
就见他把蓄水罐罐顶、外壁和侧面的手扶梯都看了一遍,又仔细将蓄水罐到天台出口的路径趟过两趟。
石羡玉又摸了过来,问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emm,”齐宏宇吐槽:“你是很闲吗?一直跟着我干啥子?”
石羡玉嘿一声:“不是,你这就忘啦?我要监督你来着。”
齐宏宇:……
“我还真忘了。”他说道,随后摇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仅进一步确定这里绝不是凶杀现场。就这样吧,剩下的工作,交给痕检的兄弟伙了,我打算把尸体带回支队……”
“可以,但得先通知家属。”石羡玉打断他说。
齐宏宇又是一阵沉默。
“你不会这点时间都等不得吧?”
“真等不得,”齐宏宇深吸口气,接着压低声音,道:“他们人在区县,今晚肯定是过不来的。打电话通知他们一声,告知情况及我们要立即解剖的事即可,我会在报告里做出说明。”
“可以这样的吗?你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