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了:“小凃?!”
“哎?”房间里传出凃欣欣的声音:“师兄你过来啦?怎么快的吗?稍微等会儿,小龙虾马上……”
话没说完,系着围裙拿着锅铲的她已经走到了门口,瞧见齐宏宇的表情,再看到他盯着的玻璃柜,脸忽然就红了。
人设当场坍塌,虽不至于社死,但尴尬多少会有一些的。
两秒后,她有些着急的解释:“师兄,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往法医昆虫学这个方向发展。”
齐宏宇机械的点点头,紧跟着又摇摇头,纳闷道:“小凃,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往法医昆虫学这个冷门的方向发展?”
“没办法啊。”凃欣欣说道:“我也想做出点成绩,但老爸已经是顶尖的法医病理学专家了,我没把握超过他,甚至没把握超过你。”
“甚至?”齐宏宇不爽了:“我很差劲吗?”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凃欣欣赶紧狡辩:“我就不想活在你们的阴影之下嘛,不想以后被人提起来,就是凃仲鑫的女儿,齐宏宇的师妹,所以想另辟蹊径研究法医昆虫学。”
顿了顿,她声音小了几分:“本来受《十宗罪》影响还打算专业研究胃肠道内容物和粪便的来着,但太重口了只能放弃。”
“法医昆虫学也挺重口。”齐宏宇说,随后看了石羡玉一眼,目眶中满是心疼,仿佛再说辛苦你了。
石羡玉竟难得的get了他的意思,不着痕迹的叹口气。
不过他没说什么,凃欣欣有自己的想法也不错,法医昆虫学虽稍显冷门,但使用价值很大。即使法医大多都掌握一点这方面的知识,但专精的人才还是缺的。
祝福她呗。
忽然想到什么,齐宏宇鼻子轻嗅:“话说,你不管锅了?”
“没事,小火焖着呢。”凃欣欣说道,接着反应过来话题已经被转移,正是解除尴尬的好时机,当即顺坡下驴:“那我先回去弄虾子,师兄随便坐啊!羡玉,招呼着师兄一点。”
“好。”石羡玉点头,拖鞋。
走到客厅,齐宏宇落座,看到周围各式各样的玻璃罐,头皮有些发麻。
石羡玉偷偷叹口气,压低声音:“习惯就好。”
“放心吧,小凃应该坚持不久的。”齐宏宇也悄声说:“我看她就是单纯想另辟蹊径,找个和咱师父不同的路子,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放弃……”
“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