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了。”道理很浅显,齐宏宇一听就明白。不过他又起了好奇心,忍不住接着问:“搞这个研究,一个月得花多少钱?”
“反正我俩工资加起来都不够,差一截。”凃欣欣摇头说:“这里只是极少的一小部分,属于种群所需生存空间不算太大,生存资源也不用太多的。我还租了个大仓库,专门用来饲养研究它们。”
齐宏宇挑眉,若有所思,并问:“报课题了吧?”
如果只有这个房子里的这些玩意儿,还可能是个人自发的研究,凃欣欣事业心强且钻研精神突出嘛。但要这只是一小部分,那肯定不能是个人行为了。
果然,凃欣欣说:“我老爸帮我申请了课题,经费还算充足,研究出来的东西也算是集体成果。”
“挺好。”齐宏宇点头,这是双赢的选择。
他渐渐起了兴趣,问:“研究的重点是什么方向?目前进行到哪一步了?”
“主要还是种群演替,以此来加强对死后晚期,高度腐败的尸体的死亡时间判断的精度。”凃欣欣说:“相关研究有很多了,但大多都比较泛化,精细度不足,我在想能否结合山城当地的虫兽种类、气候特点和季节演替规律,给出更精确的一套判断方法。”
“目标很宏大。”齐宏宇果断给出赞赏,并再次问:“进行到哪一步了?”
“这个怎么说呢。”凃欣欣抬眸想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摇头说:“暂时还没总结出‘方法论’,只是积累了一些经验。
这么讲吧,死亡后一个月内的封闭或通风室内的尸体,经过细致的现场勘查后,单靠法医昆虫学,我有把握将死亡时间精确到两天内,室外遗体精确到三天内。代入目前总结出的回归方程,可以大胆给出一天内的结论,但因为统计量还不够大,准确度无法保证。”
“很不错了。”齐宏宇赞叹:“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一步,你比我强。”
“师兄说什么呢。”凃欣欣立马到:“你专研的是法医病理学,在这一块上咱们系统法医对你都是服气的。”
“都是凃老教的好。”齐宏宇并不居功,与凃欣欣打开商业互吹模式,随后才说:“但靠你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发现命案为了两三天的精度而特地喊你去支援也不现实。”
“是啊,这是法医昆虫学的局限性,不够精确,只能作为参考,所以我才想加深这方面的研究。”
“我的意思是,你要尽快将自己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