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成这样,非但疼得要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工作生活都得受影响了。”
“我也不想的。”石羡玉长叹:“但不能把希望放在他们身上,尤其是他们的头儿,并不想放我走,甚至可能想杀人灭口。”
“噢?”
“听得出来,他们老板决不允许他们杀我。”石羡玉进一步解释说:“但那个叫全哥的壮汉,是个躁狂、暴力又冲动的主儿,他并不打算放我。所以我只能想办法自救,抢了他手里的枪。”
齐宏宇更懵了:“枪你都能抢,刀不敢?”
“枪能抓,好使力,只要尽量避开枪口,大不了就是烫伤。”石羡玉面无表情的说:“刀子你抓一个给我看看?”
齐宏宇转移话题:“话说完了吧?说完了赶紧去医院。”
“不,等等。”石羡玉摇头:“那个叫全哥的家伙,手里头有他老板的电话,挖出来,确定老板身份。”
“晓得。”
……
一个钟后,齐宏宇坐在沙发上,浓眉紧锁,一筹莫展。
全哥挺贪生怕死的,相当的配合,很快就供出了老板的电话,但……
技术队调查发现,这号码用了将近五年,应当是固定使用的号码没错,但机主却是个两年前就因疾病死亡被注销了户口的老妪。
很显然,那位老板钻了空子,在几年前就利用他人身份证办了这个号码。
这本也不打紧,但技术队决心定位的时候,却发现该号码已关机了,关机时间在三小时前,最后通讯地点貌似是在渝昆高速上。
三个小时过去,天知道这家伙跑到了哪儿。
而且这老板看起来相当谨慎,得知“全哥”等一干人绑架了石羡玉后,臭骂他们一阵,没犹豫太久,就直接关了机,恐怕是打算躲一阵避避风头。
可惜全哥也没见过这位老板,他们也并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更像是合作者——老板出钱,全哥干活。
全哥本是个屡次进宫的暴力犯,虽然每次犯的事儿都不重,但就是屡教不改,胆大包天。老板正是看中了这一点,电话与他联系,让他帮忙干活,每次都是先给一半钱作为定金,干完后再给另一半。
活的种类还不少,下至暴力催债,上至绑架杀人,都干过。
昨天,他接到老板的活,让他找人进石羡玉家砸玻璃,他就找了开锁匠,至于实验室那边的事儿他就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