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立马同意,就看着他,他又说了,这一阵子他就在朋友那落脚,但他朋友前几天走了,他马上也要离开,房子空了怪可惜的,问我们要不要住。”
这时池海媛接话:“我们同意了,第二天白天就搬了过来,那天没出摊。他还帮我们搬家,给我们买了冰水、西瓜。我们问他不需要收拾东西么,他说都收好了,然后就走了,之后再也没见过这人。”
齐宏宇抓住重点:“也就是说,他原先住在这儿?”
“应该是。”蒋红潮点头。
仨刑警对视一眼,都有些振奋。
山穷水尽之时峰回路转,这转折太爽了。
齐宏宇又追问了几个问题,发现这对夫妇对齐平路了解也确实不多,接触也只局限于先前说的那几次,于是便不再多打听,只问:“我们能四处看看你们家么?”
“啊?”蒋红潮愣了愣,他似乎没什么主意,又本能的扭头看向池海媛。池海媛也在迟疑,皱眉“这”了半天,也没说同意或者不行。
也对,家毕竟是个比较私密的地方,尤其这种突然造访,很多东西恐怕都没收拾,内衣裤指不定就散乱的仍在床上,被外人见了总归不好意思,哪怕这外人是警察。
过了片刻,池海媛才问:“和齐叔有关吗?”
齐宏宇没隐瞒也未透露太多,只轻轻点点头,并说:“他出事了。”
这对夫妻的脸色一下复杂起来,既有难以置信,又仿佛在说果然如此。
难以置信是情感上的,多数人听闻认识的人出事都会有这样的反应,至于果然如此,则是因为齐宏宇一直在问齐平路的事儿,他们猜到了。
于是池海媛道:“随便看,不过娃儿睡了,希望你们动作轻点,他明天还要上学。”
“感谢你们的配合。”齐宏宇立刻起身,示意石羡玉和凃欣欣几眼,让他俩一组去卧室瞧瞧,自己则走到门边,和早已打完电话但不知道该不该过来的仇教导汇合。
他们问话时没压低声音,客厅面积又不大,仇教导显然都听到了,齐宏宇便没复述收获,只轻声问:“什么情况?为什么池海媛不知道朋友圈照片在我们手里的事?”
“是阿炳工作失误了。”仇教导解释说:“那张照片是从池海媛朋友那弄来的,然后他问清楚了池海媛的身份,知道了她住哪儿,就直接报给我了。”
略一顿,仇教导又说:“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阿炳已经在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