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包子直接啃着吃?
此时齐宏宇已将小方块取下,又从中夹取出一个装有折好的的纸条的密封袋,与齐平路胃里的如出一辙。
目光微凝,齐宏宇立刻将密封袋展开,打开纸条,发现又是张打印纸,画的还是房树人图,右下角依旧盖着公章和私人印章。
当然也有区别,构图上与齐平路肚子里的那张房树人图略有不同,体现了画图人不一样的心境。而且右下角还多了个名字,写着周静红三字。
蒋红潮摸了过来好奇的问:“警官,这是什么啊?”
齐宏宇立刻将打印纸重新叠好,放入密封袋中,又打算揣进口袋装起来,但被仇教导阻止,他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显然是怕齐宏宇口袋里东西太多,别整掉了。
齐宏宇也没说什么。
见他沉默,蒋红潮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东西,有些尴尬的后退两步,讪讪的笑几声。
继续勘察,齐宏宇又盯上了书柜。
书柜一角也垫着张纸条。
他再次问:“这张纸条?”
“哦,搬来的时候就有的,”池海媛解释说:“齐叔说,这书柜质量不太好,有点不平稳,东西放多了容易倒,一只腿要垫一垫。”
齐宏宇立刻走过去,拜托仇教导帮帮忙,然后立刻将纸条取下——只要是与齐平路相关的东西,都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这里头很可能隐藏着非常重要的线索。
然而这次却是他多心了,这张纸条只是张白纸,空空如也,除了被压出来的折痕外什么都没有。
想了想,他还是将这份白纸条给收了起来。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在没有实质性进展的现在,任何一点小细节都不能忽视。
要不是条件受限,他都想把齐平路留下的这些家具家电都抗走。
考虑到现在着实太晚了,很多调查都没法展开,见石羡玉二人从主卧中出来后,齐宏宇斟酌片刻,便问:“明天白天,你们方便吗?”
“这……”蒋红潮有些迟疑:“我们弄卤味基本都要弄到大半夜,白天就补觉了,娃儿也让他自己去上学,所以……”
话没说完,池海媛便轻轻拉了拉他的皮带,道:“明天十一点以后,可以么?”
齐宏宇没回答,转身征求石羡玉和仇教导的意见。他俩当然没什么说的,点头同意。
于是四人告辞离开。
回到车上,仇教导并未第一时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