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说道:“不过我得补充一点,你先采集断指指纹,看看能不能直接锁定受害者。”
“要得。”齐宏宇当然没意见。
“那我们先进去?”
“好。”
……
二十分钟后,齐宏宇二人回到支队。之所以跑这么快,是因为石羡玉把警笛怼到了车顶上拉响,只求争分夺秒。
作案人找不找得到都不重要,关键得及时把受害者找出来,喊他过来续接断指。
但对此,齐宏宇也不乐观——断指被放在冰袋里,还丢弃在医院垃圾桶门口,说明伤者肯定是存了接续断指的心思,但不知道为什么最终放弃了。
当然,他可以放弃,刑警却不能消极怠工。就像面对不想活的轻生者,也要竭尽全力去救助一样,这是他们的使命与职责。
很快,断指上的指纹就通过指纹身份证数据库识别出来。
受害者名叫魏霞坤,女,三十八岁,离异,育有一子,现年十四,被判给了前夫。
其本人曾因非法经营赌场获刑一年三个月,后来又因容留他人吸独获刑三年,出狱后再一次因聚赌、寻衅滋事等罪获刑四年,刑满释放不久再次因盗窃罪与抢劫罪获刑十年。
算起来,她累计获刑十八年三个月,实际服刑十五年左右,截至目前,这一生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监狱里度过。
而且是个老赌鬼,在监狱里都因赌博被处理过好几次,所以得到的减刑机会不多。
“是个累犯啊。”石羡玉嘀嘀咕咕:“她这回被砍掉了指头,不会是因为赌博出老千被抓,或者欠高利贷还不上才被人整了吧?”
“不排除这种可能。”齐宏宇说道,并补充:“像这样屡次犯罪的,刑释前肯定会在‘再次犯罪危险性评估’之类的评估表上提现,很可能还会被纳入重点人头,释放需要与当地司法所对接,到公安派出所登记。”
“也就是找起来不难?”
“那得看谁找。”齐宏宇侧目看他,打量了几眼后,摇头:“你这样虽然背景挺硬,但没什么根基的,不简单。”
石羡玉挑眉,却没有反驳,只问:“那你嘞?”
“我这种既没背景又没根基的,就更费事了。”齐宏宇摸出警务通说道:“所以,找仇教导。”
……
仇教导确实给力,五分钟后就联系上了居住地派出所,同时还得到了魏霞坤及其主要联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