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在懊悔着,戒的太晚了,应该备孕期就戒掉的,也不知道对胎儿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三人又无谓的商量了半天后,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石羡玉立刻说道。
仇教导推门而入,挑眉:“都在啊,那正好。你们有事儿不?”
“没事,咋了?”
“赶巧了,”仇教导说:“向宝付正好召集了一票人在熊杰的小别墅里头开会,被咱的兄弟堵了个正着。他们尝试突围,不过被咱弟兄拼了命给压回去了,现在打算利用别墅负隅顽抗,和我们对峙。”
“噢?”石羡玉猛地站了起来,着急的问道:“兄弟伙怎么样了?有伤亡吗?”
“倒了三个,好在没生命危险,已经送医。”仇教导立刻说:“对方有几把霰弹枪,似乎还有猎枪,但数量不多,火力勉强还在可承受范围内……
附近派出所的兄弟,特警队的兄弟都已经出动了,武警很可能也会出动,另外袁队也要亲自带人过去支援。我就过来问问你们几个,要不要一块?”
“走!”石羡玉立刻说:“带上枪,去现场支援!”
……
路上,齐宏宇十指紧扣,指节绞的发白。
“紧张?”石羡玉看了眼浑身紧绷的齐宏宇,说道:“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的,我还没当警察的时候,就见过这种场面了。”
齐宏宇缓缓看他一眼,晓得他说的是自己扶贫期间,他哥那伙人与穷凶极恶的独贩火拼的那次。
也是那回,他哥英雄牺牲,最终促成石羡玉彻底向家里妥协,借助家族力量踏上漫漫从警路。
但齐宏宇从未经历过这些。
虽然持枪执行任务,甚至直面犯罪集团的次数也有几次,但都无一例外没打起来,没开火。说起来他碰到过最危急的情况,就是汽车炸弹那一回了。
那次爆炸事件让他至今都有阴影。
而直面敢于和警方火拼的持枪团伙,某种程度上说比那一次还危险的多。齐宏宇并不是特别大胆的人,他确实有点怂。
说白了,他也只是血肉之躯,受伤了会疼,严重了会死,还是个战五渣,本能的畏惧暴力。
只是穿上这身警服,头顶金盾国徽,肩抗二司警衔,他再怂也必须得上。作为人民警察,就是要用这一身血肉扛起风雨,要用这满腔热血护卫一方。
事实上,他再怂再紧张,也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