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也无所谓,我们基本能确定,魏霞坤肯定是他们当中的人害死的,只要筛过去看看谁和魏霞坤有接触就行了,如果真的是他,那用排除法都能把他给排出来,你说呢?”
“但这样太耗时间……”齐宏宇还是有些不甘心,不过很快便摇头:“算了,这个团伙都废了,确实没必要急这一时半会,就这么着吧。”
“行。”赵博说:“按规矩至少得两名民警守嫌疑人,很多时候甚至要求一名领导两名民警……总之仇教导一个人不太行,我先进去了。”
“要得。”齐宏宇点头,目送赵博回屋,这才转身离开。
此行没获得想要的进展,他心情有些郁闷,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不至于因此有压力——就像赵博说的,木已成舟,该团伙注定要被捣毁,魏霞坤的命案也铁定能破,无外乎时间问题而已。
再次走到正儿八经的羁留病房,齐宏宇只看了两眼就离开了。这病房里没有人,被分配进来的那嫌疑人受了枪伤,此刻还在接受治疗中,一时半会回不来。
剩下的羁留病房同样如此,三名重伤垂死的嫌犯,都送到这家医院来救治了。
于是他又回到石羡玉所在的病房,打算在这儿先睡一晚上。
估摸着石羡玉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他能“鸠占鹊巢”,躺石羡玉的床。
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
别看只是两根小小的指头,但因为伤的严重,他得行断指再植术才行。这手术可不简单,理论上至少也得行臂丛神经阻滞麻醉,而实践工作中往往是做的全麻,必须得在手术室中完成。
更何况石羡玉的指头,属于撕裂伤性断指,伤口又受辣椒素侵染,不得已用酒精消毒,是典型的再植术禁忌症,再植的指头未必能存活。
坐在床边,想到石羡玉的伤,齐宏宇不由得又轻叹口气,不受控制的为他暗暗祈祷,哪怕原则上他该是无神论者。
谁能想到几月前看起来最咸鱼最废物的石羡玉,竟是队里最英勇的呢?
他已经是第二次受伤了。
这人怎么就这么极端呢?
齐宏宇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他察觉到有动静,不由抬头。
凃欣欣回来了——一个多小时前她就来了,随后石羡玉被送进手术室,她也追了上去,在等候区待着。
齐宏宇有些纳闷:“你怎么来了?”
“上边气氛太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