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死者此时遭受的痛苦折磨绝对非人能忍受。
我个人认为这种手段比起死后肢解还要残忍的多,与活生生肢解比起来也不相上下,等逮住凶手,将来开庭判决的时候,如果有条件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强烈建议死刑立即执行,这样狠毒的凶手不配存活于世。”
石羡玉脑袋一歪:“那如果是死者曾做过什么异常过分的事儿,凶手是为了报仇呢?”
沉默两秒,齐宏宇抿唇道:“那要看他具体做过什么,具体事情具体分析……但话说回来,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死者有罪有错,别搁我面前耍受害者有罪论那一套。”
“晓得晓得,我的错我的错。”石羡玉立刻认错。
略一顿,齐宏宇接着说:“关于捆绑束缚死者手脚的绳索,目前还不确定具体性质,它形成的约束伤看起来有点奇怪,不像是常见的各类绳索,我得再继续研究研究。”
“这是好事儿啊。”石羡玉说:“越特殊越有指向性,一旦确定这绳索是什么绳,就能大大缩小排查范围。”
“是这个理。”齐宏宇赞同他的看法,继续道:“另外,半个钟前实验室那边送来了分析结果,从尸体牙缝里提取出来的几根纤维当中,有棉花,也有涤纶。”
“嗯,这个我记下来了。”石羡玉说道,然后又一次咬着笔帽往前翻了两页,扫几眼,再次笃定的点点头。
“在现场我直接给这东西口头定性为‘毛巾’,是有些唐突了,”齐宏宇接着说道:
“只能说可能是毛巾可能是衣服,甚至还有可能是袜子内裤。不过这都不重要,主要成分为棉花和涤纶的纺织品多的是,没有太大的调查价值。”
“嗯。”
“然后是老鼠。不论是现场抓到的,还是我从死者肚子里掏出来的老鼠,个头都不小,可能被作案人养了挺长时间。
但这些鼠都比较瘦,皮肤松弛,肚子却吃得鼓囊囊的,估计凶手在动手前将它们都饿了好几天,确保更好执行‘鼠刑’,不要命的啃噬受害人。”
石羡玉接话说:“凶手算得上是费尽心机了。我真想不通,这凶手和死者多大仇怨啊?竟然这么狠。”
齐宏宇没回答。
又仔细将尸检的全过程都回忆了一遍后,齐宏宇摘掉手套,从石羡玉“断手”手中拿过笔记本,翻开几分钟之后,说道:“基本就是这些了。四个多钟头的系统解剖,也只能得出这些东西。”
“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