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啦宏宇,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哎呀,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决定就好啦,我和你伯父都不会插手的。”
齐宏宇汗颜:“是伯母您误会了,你可别听咸鱼乱讲,我有喜欢的人。”
说着说着,他脸色又暗淡下来,抬头轻吐口气:“可惜,她上个月刚刚遇害,是我没保护好她。”
苏母张大嘴,一时之间,以她的阅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石羡玉尴尬的不行,只好夹一块糖醋里脊放他碗里:“师兄吃菜,你再不动筷子菜都快被我吃完了。”
齐宏宇勉强笑笑,再次端起碗筷,闷闷吃饭。
感觉到气氛似乎不太对,正坐沙发上的凃欣欣赶紧摘掉听诊器走过来,想转移话题。
齐宏宇快她一步,调侃道:“小凃,看你在那听半天了,听出什么名堂了吗?”
“哪能啊,”凃欣欣立刻说:“四个月以后才能听到,我也就是不死心,结果听了半个钟的肠鸣音……”
齐宏宇哈哈笑了两声。
凃欣欣接着问:“今儿这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儿?早上看你们急匆匆就出了门……影响很恶劣么?”
“嗯。”齐宏宇轻轻点头,随后和石羡玉对视一眼,便大致将案情说了一遍。
“这……”凃欣欣张大了嘴:“鼠刑?未免太骇人听闻了……这得是多大仇啊。”
“所以照片就不给你看了。”齐宏宇说道。
凃欣欣毕竟怀着孕,要受到惊吓,或者激起孕吐反应就不好了。她虽是法医,但从业时间不长,受害人那惨状就是齐宏宇看了眉头都得跳两下,何况本身还养过大量老鼠,反而更容易受到刺激。
她轻轻点头。
反倒苏母一脸淡定,她并非民警,但苏平总带荀牧、祁渊等刑警回家,边吃饭边聊案子,听得多了,也就不以为意了。
很多东西非专业人士听起来毕竟没有概念,也没有现场的视觉冲击力和难以忍受的气味,所以往往她表现比起饭桌上那些刑警都要好得多。
这时齐宏宇又说:“还好,一天下来收获不少,相信用不了几天就能把这案子破了。到时候让羡玉在家多陪陪你。我没记错的话也快做NT了吧?”
“那你可真记错了。”凃欣欣摇头说道:“NT是十一二周做的,还有大半个月呢。”
“差不多时间嘛。”齐宏宇摆摆手:“我们争取在此之前把这桩案子给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