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相,也不关心产地,甚至不关心是人工繁育的还是野生的,只在乎到底有没有成分。
哪怕我用春城产的一百二十头的三七粉,充当文山出的十八头三七粉,他也不是很在意。更别说,他本身要的就是一百二十头甚至一百五十头的三七,因为省钱。”
齐宏宇轻轻点头。
黄自成接着说:“我是用别的法子坑的他。主要就是抬价,刚开始是好好合作,取得他的信任之后,他给我下了个大单子,我就给他扣了些名贵的,告诉他药材涨价了,他给的钱买不了这么多。
我就寻思,这么大的单子,他一时半会恐怕也找不到别人,就只能跟我妥协……
我也晓得这算一锤子买卖,往后他估计不会再跟我合作了,但无所谓,就这一笔,够我捞的盆满钵满,现在药材生意可不好做,好些大佬入场,不少同行都被吞并,我都不太想干了,正好趁此机会急流勇退,换个行当谋生。”
齐宏宇来了兴趣。
这家伙还真是,该说他胆大包天呢,还是该说他法盲?
以这种方式坑钱,无异于敲诈勒索了,这般触犯刑法可是要坐牢的,他还真敢整。
黄自成似乎猜到了齐宏宇的心思,解释起来:“我当然不是毫无准备。当时,我和几个供货商都取得了联络,让他们将囤积的药材扣押、掩藏或者干脆销毁一部分,把价格抬起来,到时候赚了,我给他们分红。
手里的药材因为各种原因少了,那涨价也很正常嘛!进货价涨了,他给我的钱就只能买那么点药,我一分都没得赚,他想要剩下的药材,再给点钱岂不是应该?
这天经地义不是,我们也没强买强卖啊,他可以找别人买呗。只是我才刚下了个这么大的单,其他人手里头,急切间也弄不到他需要的药材。
就算能弄到,别人会不会跟着涨价?我们好些同行都被入伙的大佬逼得日子很不好过了,他这样段位的大佬也想跟着入行,他们会眼睁睁看着?不给他下绊子?更何况,我的准备还不止这点,我……”
石羡玉接过话:“简单来说,你觉得自己吃定他了。”
黄自成话被截断,也就不再继续往下说,只轻轻点头。
但点过头后,他整个人又颓起来,叹息道:“我还是小瞧了他,他魄力比我想象中更大,硬是顶着比我要加更高得多的代价,零零星星的从其他同行那收购到了足够的药材。
不仅如此,他还又出大价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