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羡玉从抽屉中摸出烟,甩给齐宏宇。
齐宏宇直接甩回去:“不抽。我就偶尔点几根,这阵子都快被你搞的有瘾头了。”
“不抽也好。说吧,什么事儿?”
齐宏宇又扭回脑袋,确定门是关好的,才压低声音说:“我还是怀疑小豪有问题。”
“噢?”
他说:“拉屎的时候,我收到现勘组兄弟发来的信息,他们没在床垫里发现账本,如果黄自成没撒谎的话,那账本肯定就被缺牙巴的人拿走了。”
略一顿,打量了下石羡玉的表情,齐宏宇又接着说:“从今早的车祸可以看出,缺牙巴肯定不介意把黄自成干掉,那昨晚入室的人为什么不顺手把他杀了?”
石羡玉不假思索:“我想,他们晓得我们在赶来的路上,所以不想节外生枝。”
“果然,你和我的想法一样。”齐宏宇扬起下巴,说:“但晓得我们要过去的,只有寥寥几人。你、我、小凃、苏伯母、小豪和你喊来的几个兄弟。那伙人怎么会晓得我们要来的?”
石羡玉不说话。
齐宏宇又接着说:“你还记得那张包着U盘,写着所谓密码的纸条么?别忘了,经书证鉴定,初步确定那字是小豪模仿你的字迹写的。”
“先打住。”石羡玉抬起手,说:“想准确锁定具有明显模仿、临摹特征的字迹为谁所写,本就是书证鉴定中的老大难问题。
他们给出的鉴定报告,也仅仅是从中发现了些属于小豪的书写习惯特征而已,并不能据此确定就是小豪所写。”
“我当然晓得。”齐宏宇说:“所以我一直没认定小豪有问题,而且始终保留怀疑态度,怀疑写这张纸条的人,刻意留下了属于小豪的书写习惯,想以此挑拨离间。
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我其实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盯着小豪,没发现他有什么可疑的行为,硬要说的话,就是最近他太‘有求必应’了,和以往爱答不理的敷衍态度完全不同,可能有些心虚。”
顿了顿,齐宏宇双手撑在石羡玉的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声音更低却更严肃:“我也不想怀疑自己兄弟,但……本身范围就不大,就这么寥寥几人罢了。
苏伯母和小凃不用多说,其他几个兄弟都知根知底,你我更不可能泄密,只有小豪,我们虽然合作的次数不少,但走的并不是特别近。”
石羡玉沉默良久,才说:“我来的时间不长,其实,对所有人都不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