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忙。”
“你……你……你说……”
“我床上那手机,看到了吗?”
“看……看到了……”
“帮我拿过来。”
护士战战兢兢,挪着小碎步走到床边。
“快点!”
“哦……哦!”
接过手机,齐宏宇又斜了假医生一眼,又看向他湿透的胯下,冷笑起来:“鼠胆子这么小,也敢跑出来揽这活啊?”
“我……我……”
“不知所谓。”齐宏宇懒得再搭理他,单手将手机解锁,给石羡玉打了个电话。
“喂?做啥子?你TM被人耍了,赶紧滚回来!”
……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齐宏宇半躺在病床上,说道:“简而言之,我大概被打了大半瓶苯甲基芽子碱,三百多毫升吧,也不晓得他打进去的针剂是什么规格什么浓度的,会不会有影响,不好说。”
石羡玉双眼滚圆,目中含火,死死瞪着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假医生。
过了几秒,他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为什么不让我打死他!”
“然后你警服换囚服啊?”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击毙他!”石羡玉回过头:“就说是夺枪时走火,谁也查不出……”
齐宏宇笑着打断他:“得了吧。你自己也是警察,晓得咱们手里的技术。查不出?这话你信?”
说完,齐宏宇又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冷静点,别气昏了头。”
石羡玉呼吸粗重起来。
“好啦。”齐宏宇又拍拍他后背,像安慰小孩一样,说了几句,才接着说道:“我要是你,就趁着他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赶紧把想问的都统统问明白了。供词有效无效两说,先搞清楚真相。”
“不着急,兄弟伙还有几分钟就到。”石羡玉咬牙:“供词怎么能无效?这是你用命换来的嫌犯!我不能这么暴殄天物!”
齐宏宇寻思着,几分钟确实不影响什么,不足以让这假医生收拾好心态,便点头说:“随你吧。”
石羡玉又说:“你要有个好歹……老子绝对弄死他!换囚服就换囚服,老子认了!”
“幼稚。”齐宏宇翻白眼:“你跟他‘同归于尽’,便宜了谁?你把他身后的势力彻彻底底连根拔起,那才算为我出口气,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跟你讲啊?咸鱼小朋友,你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