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然后迅速恢复如常,平静的说道:“只记得他原是香江的企业家,靠房地产起家的。
他因先后在八七年、九二年两次先后遭遇绑架,因而对香江的治安彻底失去信任,又见新安发展如火如荼,于九五年毅然决定拖家带口转战新安。”
齐宏宇扶额:“然后他两千年又被绑了。”
其他三人久久无言。
齐宏宇又道:“你们说,他怎么就这么被绑匪惦记?而且他这样两次被绑的人,心理阴影应该重的很吧?出入怕是都有无数保镖明里暗里护着,张曲直一个普通的小混混,哪来的能耐绑他?”
“这就是问题所在。”苏平立刻接话:“很明显,策划绑架那富商的,绝不是张曲直,他只是其中一员罢了。”
石羡玉说:“得详细查查他最后一次入狱前后都接触过什么人,推断其中是否有游闻许或者其他人的影子。只有将他整个发家脉络完全摸清楚,才能将他及背后的团伙连根拔起。”
“话是这么说没错,问题是太难了。”祁渊摇头说:“单单绑架案的详细案卷和起诉书、判决书等全套材料,我们就至今没能拿到手,这还是看得见的目标,至于你说的查他接触过什么人,这完全没影子,都不知道怎么查。”
“那不妨换个思路。”齐宏宇说道:“当年的事没法查,可以把目光往后移些。”
祁渊说:“当下?当下就是游闻许了。”
“不,”石羡玉摇头说:“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节点——零七年。那年他放弃了新安,回到了我们山城这儿。这是个很大的改变,一定有其原因,如果可以的话,查查当年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这点我们也想到了,在拜托新安那边的同事查。”苏平说:“都是于队袁队的老伙计,能力和人品都值得信赖。”
“所以我们还是看看现在吧。”祁渊再一次说:“我们都在山城,真正能亲自调查的也只有这边的事儿。我们想听听,张曲直在山城都做了些什么,现在的产业做的有多大。”
“关于这个,我们知道的也不多,毕竟他昨天才进入我们视线。”石羡玉皱眉说道,随后详细的将他们已知的情报转告给苏平和祁渊。
基本上,就和顾焱昨儿提供的信息大同小异,所不同的只在于,石羡玉已派人去核实过部分信息,不过时间仍旧太短,收获有限。
“这部分信息不能全信,否则要吃亏。”苏平听完后便说道,接着又看向齐宏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