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阿豹这才咧嘴笑道:“谢谢老板。”
“去之前,先找岳医生。”男人又说:“给你们家留个后,对你死去的老爸也有个交代。”
阿豹浓眉一挑,再次用力低头:“谢谢老板。”
“再帮我打个电话回国内。”男人说:“查查那盒雪茄是谁打开的,把他送去塞拉利昂挖钻石去。”
“明白。”
“不,你不明白。”男人终于回过身,碧绿的双眼盯着眼前昂藏七尺的高大汉子,强调道:“你要说清楚,是让他去挖钻石,不是去负责钻石矿。”
“好的。”
“去吧。”
目送阿豹离开,男人再次回过身,半倚在木栏上,望着悬崖之下的山景。
随后,他手指轻轻一弹,伴随了他数年,陪他品评过无数香茗的茶盏,便落下了万丈深渊。
……
傍晚。
经改装过的讯问车内。
齐宏宇和石羡玉并排而坐,当着嫌疑人的面,不慌不忙的整理着收集而来的各项手写资料。
嫌疑人落网至今,已经过了两个钟,他始终一言不发,低着头坐在那儿。
但包括他的名字在内,各项信息,早已为警方所知。
此时此刻,齐宏宇就捏着他曾经的判决书、执行通知书、入监登记表,以及历次减刑裁定书,和在监二十二年的完整计分台账。
没错,他是名刑释人员,曾因暴力抢劫自己姨夫至姨夫受伤死亡而获刑死缓,年初才出狱。
他家境贫困,父母年事已高,且因所犯的罪,与家里亲戚关系极差,因而出狱时还被列为了重点刑释人员及帮扶对象,并认定他有较大的再犯风险。
——当然,这种重点人员的比例其实很高,懂的都懂。
说实话,石羡玉能弄来这份档案他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竟然能这么快弄到手。
又过了十多分钟,石羡玉侧目看向齐宏宇,问道:“差不多了吧?”
齐宏宇合上那一叠资料,点头。
石羡玉便叩叩桌面,看向对面的嫌疑人:“许经朝,两个多钟了,你没有一点想说的吗?看你见着枪口时的瓜怂样,不像是很刚的人啊。”
嫌疑人许经朝抬起头:“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要说什么?”
“哟呵,行,我问。”石羡玉点点头:“你在监狱里待了二十二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