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会毫无反应才是。”
赵博皱眉道:“但那样一来,我们的计划就乱了。”
“什么乱不乱的,”石羡玉不以为意,摇头说:“哪有那么玄乎,我们本来的计划,本就是以‘她’切入。”
赵博说道:“但需要铺垫,需要先潜移默化的引导他的思路,不知不觉中跟着我们走,再有适当刺激,挑动起他的情绪。在情绪化的影响下,才能取得最好效果,直接开门见山的话,我真没把握能成。”
石羡玉皱起眉头:“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这也是赵博想问的,却被石羡玉一脚踢了回来。
而此时黄天成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脸色木讷,毫无反应。
单向玻璃外,齐宏宇看着黄天成,眉头越皱越深。
黄天成的表现绝对不正常。
想到这,他终于转身开门,请门外走廊上的管教帮忙喊一下刚刚的那位所医。
不一会儿后,所医便过来了,问道:“怎么了?”
“黄天成的表现有些奇怪。”齐宏宇开门见山:“他是不是服用过镇静类药物?”
所医微愣,然后点头:“确实。因为他有一定的躁狂倾向,加上舌头上的伤口较严重,也得防止他疼痛性休克,所以开了镇痛镇静类的药物。”
齐宏宇暗道一声果然,随后又问道:“开的剂量很大?”
所医摇头说:“不大啊,镇静药每天早晚一片,止痛药按需开,一天也就一两次。”
“这就奇怪了,小剂量的话不应该……”齐宏宇说道,但没说完,便又对所医问:“给他做个血检,看看血药浓度,你看方便不?”
所医没回答,只是看着齐宏宇,脸色略显难看:“什么意思?”
也不怪他如此反应,毕竟齐宏宇的意思,确实像是在质疑他们给黄天成滥用药物。
而看守所中药物管理在规定上可谓非常严格,不出事倒没什么,一旦出事就是大事。
不论是擅自给黄天成滥用药物,还是监管不力导致黄天成私藏药物然后大量服用,被查出来了,都得有人为此担责。
所医当然本能的排斥抗拒。
齐宏宇并不想和他掰扯太多,只重复问道:“方便吗?”
所医侧目看了眼单向玻璃,观察片刻后也发现了黄天成的表现确实不太对劲,这让他没了拒绝齐宏宇的理由。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