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同样的方法把牛庭墨杀死,因为他只有按照我的计划做,才有可能脱身。”
“当时……”齐宏宇默默的品了品这两个字,觉得黄天成大概是真的重新审视起自己母亲的死,对真相有所怀疑了,所以才会说“当时”这两个字。
赵博也这般想,但他直接问出了声:“当时?”
至于另一个疑点,为什么施洋杰只有照他的计划杀害牛庭墨才能脱身,赵博暂时没问,得一个个来。
“嗯。”黄天成说:“现在看,确实问题很大——当时‘他们’说,牛庭墨是个明面上热心肠,其实无恶不作的黑医生。
他和我哥长期合作搭档,以摘取、贩卖器官来牟利。而我哥看我们母亲恐怕没救了,才坐视母亲慢慢死去,好让牛庭墨摘了器官。”
“噢?”赵博微惊。
摘取器官?
还有这种事?
他忍不住看向齐宏宇,而齐宏宇也同时看他,并对他轻轻摇头,表示没这档事,他母亲死亡后经过尸检,除却因车祸破裂的脏器之外,其他器官都好好的,并没有被摘取的痕迹。
况且,若是为了器官而出手杀人,也不太可能选择驾车撞人的方法。车辆的动能太大了,这一车下去,体内脏器得大面积破裂,亦或因为大量内出血而导致缺氧、衰竭,如此死亡过后,重要脏器大概率都已不可用。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黄天成口中的“他们”,即缺牙巴团伙,百分百是在忽悠他。
见齐宏宇摇头,赵博心里便有答案了,并轻轻碰了碰齐宏宇。
齐宏宇也明白这是让他给黄天成解释解释,于是他便说:“显而易见,你被骗了。
你母亲尸身上只有正常抢救留下的创伤,没有切取脏器的刀口。而且她体内脏器,包括被车撞碎的脏器,也都还留在你母亲体内。”
黄天成一阵失神,再回过神来时,眼睛已更红了几分:“果然……我就说……我就说……他虽然混蛋,也不可能干这种事,坐视我们母亲死去,我就知道……”
齐宏宇挪开了视线,怕被黄天成看到自己目光中的不屑。
你就知道,那你还毫不犹豫的对着你哥挥起屠刀?
现在说晓得他不可能干这种事,当时怎么不多想想?
不过此刻黄天成情绪微妙,齐宏宇也担心再过度刺激他,会让他选择再一次闭口不言,虽然风险很小,但也不可不防。
所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