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妈的,有房了不起啊。
但齐宏宇也着实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下来,再怎么着也应该沉淀的差不多了才对,这克洛斯竟还是如此暴发户作态。
当然,也可能是从实用性角度考虑——倘若他真的被围剿,且有暗道足以脱身,酒柜里的现金也好,金条也罢,必然都会派上大用场,前者使用方便,后者折现方便。
如果他不分场合与风格的塞了一大堆钻石珠宝在酒柜里,那才是真正的俗不可耐。
很快,齐宏宇注意到,柜子右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当中有了处空缺,两根金条之间空空如也,并没有酒瓶。
他立马蹲下身子看了两眼,从其上的极少量灰尘看,这里原本也摆了一瓶酒。
左右两边,都是一样的酒瓶,酒瓶看着像是瓷的,正面嵌了块巴掌大的金色牌子,瓶颈呈暗金色,瓶塞如镀金的皇冠,又像是剑柄一般。
这酒齐宏宇难得认识,皇家礼炮命运之石,对齐宏宇来说也算价格不菲,但在这酒柜中,却只能偏居一隅,仿佛上不得台面般。
被拿走的应当也是这样的一瓶酒。
他回过头,看向杜岩:“我记得你们说过,从杀手车上发现了碎掉的皇家礼炮酒瓶?”
杜岩颔首。
他站起身对着那个角落一指:“这儿拿的。”
杜岩再次颔首:“我晓得,兄弟伙给我汇报过了。”
齐宏宇回了声哦。
石羡玉则道:“差点忘了那家伙……他怎么样了来着?醒了没有?”
阿豹因为头部遭受重击,加上一口气喝了太多烈酒,有轻微的胃出血及颅内水肿,昨儿一夜都没醒过来,一直在所内医院羁押病房接受治疗,并有三名特警持枪守在床边。
杜岩摇头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还是没醒……应该也快了吧,你们看完这边,留个指示,他应该也就差不多醒了,正好回去继续讯问。”
“哇,周扒皮啊你。”石羡玉吐槽道:“就不能让咱俩休息一下,真要让我俩连轴转么?”
“呵!”杜岩斜斜的看向他:“我让你歇息,你会歇不?”
石羡玉昂首挺胸的说:“歇不歇是我的事,让不让我歇就是你的事了。”
杜岩翻个白眼:“少来,我俩平级,我可关不了你。”
说完后,他又摆摆手道:“好了,少啰嗦,没别的想看的话,咱们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