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能量,想要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和他见一面,不难。”
齐宏宇追问:“他晓得你给他的是什么吗?”
“不晓得。”
见齐宏宇瞪眼,她赶紧解释:“真的不晓得,我和他三申五令,为了他自身的前途乃至人身安全着想,绝对不能打开这些包裹,绝不能看里边的东西。他还是听我的话的。”
“懂了。”齐宏宇面无表情的说:“所以即使他看过,也会强硬的表示这些东西从未拆封。你还真是未雨绸缪啊。”
梁惠清接不上话。
她当然没法抱枕安云是否看过这些东西,但这会儿只能咬定他不知情,否则起码是犯了包庇罪。
齐宏宇也没心思在这里和她辩个清楚,反正到时候收到东西,肯定要进行全面的勘察,如果安云当真动过这些书证物证,难免留下蛛丝马迹,到时候他怎么狡辩都没用。
于是齐宏宇又换了个问题:“你和他平时有联系吗?”
“很少。”
“频率?”
“偶尔会通电话,一年大概见个一两面。”梁惠清配合,却又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齐宏宇继续问:“他什么时候晓得你才是他生母的?”
“他二十五岁左右。”梁惠清别过脸,说:“他那会儿也长大了,三观已经成型,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了不少人情世故。选择那时候和他相认,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冲击,不至于大幅度改变他的人格。”
“那他养父母呢?”
梁惠清说:“他们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和儿子相认后,也没告诉他们,应该到现在都还被瞒在鼓里。”
末了她又主动展开解释说:“当初我在西域考察了很久,才选中了这对脾气温和、朴素善良、三观正直,偏又膝下无子女的夫妇,并委托一位喇嘛将我儿子抱去他们家,请他们好生抚养的。
他们认为,我娃儿是活佛赐予他们的儿子,对此感激不尽,而且这些年也始终对他视如己出,我放心,也还算满意。”
齐宏宇点头表示明白。
同时,齐宏宇也从她的话语中得知,她在暗中,确实为这位儿子做了许许多多,当真是费尽心机了。
到此为止,实际上再次提讯梁惠清的主要目的已经基本达成。
不过还有些问题,是齐宏宇比较感兴趣的。
于是他又问:“你这儿子,怎么来的?不是自然分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