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关于自己身上的罪,你之前并没有交代干净,并没有完全坦白啊。”
“因为我怕……”梁惠清无力地辩解道:“我怕你们会根据这些,查到我孩子身上,我不想影响到他。”
略一顿后,梁惠清继续说:“这些事情只有我知道,其他知情者都被我派人灭口了,派的人最后也被我亲手灭口了,包括帮我把娃儿送给那对夫妇的喇嘛。”
“做的还真干净。”齐宏宇盯着她,问:“几条人命?”
“包括做手术的医生、护士在内,一共十一个。”梁惠清低着头,声若细蚊道:“当时,我借了点克洛斯的能量。不过他应当也不知情,只以为我是在泄愤。”
“泄愤?”
“我让那医生弄坏了我的子宫,让我患上不孕不育,克洛斯以为我为生不了孩子,他们也无法治愈我而怒不可遏,不惜杀人报复。而他也乐得我越陷越深,我表现的越是丧心病狂,他越是放心,所以只提醒我手脚要干净点。”
齐宏宇是真的震惊且震怒了。
这个梁惠清,真真是万死难逃其咎,其手上沾染的鲜血,比起许多震惊全国的杀戮狂魔还要多。
简直堪称毒瘤。不,这已不是毒瘤可以形容的,简直比终末期的癌症还要可怕。
她如此,她这些年来培育的心腹,以及缺牙巴团伙、克洛斯集团,又该犯下何等的滔天大罪?
用力的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平复好心绪,齐宏宇咬牙道:“你还有什么罪没交代的!”
他声音都有些发颤,因为他在竭力控制,否则必将直接嘶吼出声,骂她个狗血淋头。
“没了,除了与我娃儿相关的,其他的我之前都招了。”梁惠清神情灰败的说道:“而与我孩子相关的这些罪行,这次也都说了。”
她清楚,自己这下,哪怕还能被判定个重大立功表现,也绝对死定了。
死刑立即执行,板上钉钉。
但她也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也会被齐宏宇一点点挖出来,自己还是难逃一死,而她孩子必将陷于巨大的被动当中。
起码被停职调查是肯定的。
被戳着脊梁骨议论纷纷也是肯定的。
她现在只寄希望于,她都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如实细细的交代了,警方可以不用大肆调查。
虽然这十有八九也是空想,但好歹有一点希望,而且就算扔就选择大面积调查,影响多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