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吧?”
“这……”安云眨眨眼睛,险险的保持住了平静,说:“这些也都是她事后才和我说的。”
齐宏宇却分明看到,他眼珠子再难固定住一个位置,双拳也不自觉的攥紧了,显然已有些失了方寸。
于是他更进一步:“哪些?”
“什么哪些?”安云反问。
“哪些是她事后才和你说的?”
拳头攥的更紧了几分,安云继续艰难的保持着平静,说:“就是,把证据给我,不信任自己上线,关注她的消息,这些都是她事后才讲给我听的。”
齐宏宇叩了叩桌子,说道:“你刚刚分明说,第一次见面,你就质问了她为什么抛弃你多年后又见你,她给的理由是,为了自保,也为了任务,想把证据交给你保存,并且不信任自己的上线。
怎么,安云同志年纪轻轻,记忆力就已经这么差了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要不要给你看看我一直在做的笔录?或者你不相信笔录的话,看看视频回放也可以。”
说着说着,齐宏宇嘴角都忍不住扬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一直绷着脸,保持着严肃的表情。
无他,没想到比想象中还要顺利,此前认定心思缜密逻辑性强的安云,竟是个酒囊饭袋,这么快就露出马脚,而且还越遮掩露的越多。
想必,之前那番话,他是打了无数遍,乃至打了好几年腹稿想出来的,就是为了应付今天,可一旦被抓住破绽,不得不临场发挥,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初期尽量高看他,并没什么错。
安云竟仍然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顺着齐宏宇的话就点头说:“是啊,记忆力确实不好。这些年在机关工作确实太忙碌了,不可避免的经常熬夜加班,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我才三十五岁,但你看我,说我四十岁都不夸张。
当年的事,毕竟过去这么久,我可能确实把一些先后顺序给搞混了,人之常情嘛,十年时间,寻常人估计都记不清楚,更别说我最几年来记忆力衰退的这么厉害了。”
齐宏宇任由他狡辩,等他说完后,才淡定的点头:“嗯,机关工作忙碌,比基层更甚。这话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对着你五年戍边的经历再理不直气还壮的跟我们说一遍不?”
“是理直气壮。”安云说道:“基层当然更辛苦,毋庸置疑,但二者的忙碌是不一样的,机关缺乏活力,死气沉沉,精神压力极大,还要处理好人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