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宇迈着八字步踱到了石羡玉办公室——刚打过电话,他和苏冉都回来了,这会儿都在办公室里。
然而敲开门,齐宏宇却只看见石羡玉,不见苏冉,不由问道:“哎?怎么就你一个?冉妹子哪去了?”
石羡玉听了这话直嘬牙花子:“啧啧啧,上午还说自己对人小冉没兴趣,这会儿眼里又只有冉妹子,你亏不亏心啊?还是说你真那么怕人老爹?他爹不都说了不反对么?”
齐宏宇翻白眼:“少TM扯淡。”
石羡玉又啧了两声,才解释说:“她送苏伯伯他们去高铁站了。他们任务早已完成,在这逗留了好几天,也该回去了。”
“哦。”齐宏宇敷衍的应一声,又说:“尸检并没有特别的发现,只能推测关键证据恐怕在尚未发现的头颅上。此外就只能确定他体表的那些徒手伤都只是皮外伤,死亡于末次进餐后四到六小时间,距今十八到二十四小时。”
略一顿,齐宏宇又补充说:“老连的推测更激进一些,他结合最近的天气特征,认为是二十到二十四小时,不过我觉得没什么现实依据,纯粹是经验,你看着办吧。”
石羡玉掐着下巴:“那你这尸检确实没挖出啥子东西……”
“你这边呢?”
“同样收获寥寥。”石羡玉说:“依据指纹,确定受害者系邮电大学大三学生汪兴言。同时,那位查总说的上周失联的学生,正是他同班同学兼舍友,名叫陈觉。”
“舍友?”齐宏宇拉开条椅子坐下,说:“太巧了吧?他找到了么?”
“依旧下落不明。”石羡玉摇头:“学校已经报案,受案派出所的兄弟结合陈觉的行为轨迹和一向习惯推测,他可能是坐黑车回学校时被绑了。”
齐宏宇眉头大皱:“又是黑车?”
石羡玉摆摆手:“目前只是推测。因为陈觉习惯打黑车回学校,方便,价格也便宜的很。
当然,我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他打的黑车和我们之前办的那案子不太一样,他打的是那种面包车,连作为带板凳能坐十多二十人那种,所以价格便宜。同时把这么多人拐了,风险太大,应该不至于。”
说完后,不等齐宏宇发问,石羡玉又说:“也只是我个人认为,还没确定陈觉当晚打的是哪辆车,甚至还不能确定他失联当晚到底有没有像往常一样打黑车。”
他这才停下,齐宏宇才有机会问:“邮电大学是在长南区吧?离案发的公园隔着十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