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略一顿,石羡玉又接着说道:“陈觉失联也是他最先发现的,也不能叫发现吧,就是两天没见陈觉了,电话也打不通,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刚开始大家都没当一回事儿,直到前天学校才报案。”
“哎?”齐宏宇打断石羡玉,说:“我忽然想到件事儿——学校不应该就近在他们所处的辖区派出所报案吗?怎么会跑到咱们江阳,跑到陈觉打工的地方报案?”
“哦,这方面我们倒也问过,报案的辅导员说,这是汪兴言的主意,汪兴言觉得陈觉应该是在打工的地方附近失联的,在那边报案,调查难度会小些。考虑到他们走的比较近,辅导员接受了他的意见。”
齐宏宇了然:“这辅导员还是个听得进话的主。那家属呢?”
“都通知到了。其中陈觉的家属是前天派出所通知的,陈觉是本地人,父母都在主城区,这几天也在想尽办法发动能发动的一切力量去找人;
至于汪兴言的父母,查明死者身份时才与他们取得联系,加上汪兴言是外地人,东北那头的,估计最早也得傍晚才能赶到。”
齐宏宇又琢磨了片刻,问:“和陈觉的家属接触过没有?”
“有这个想法,但还没安排上,计划回头让小赵和小冉俩组队,去和陈觉家属聊聊。”
“可以,他们还算比较靠谱。”
石羡玉嗯一声,并问:“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仔细想了会,齐宏宇又问:“汪兴言一般在哪儿打工?”
“健身工作室。”石羡玉说:“就在那家公园附近。”
“他打拳击不?”
石羡玉摇头:“初步走访的结果是,不打。他也不是私教,只是忽悠人办卡买课的销售。何况就他那身肉,对你来说或许已经很不得了了,但对我而言那是远没练到家,想当私教还不够格——即使大多数私教也都水的很。”
齐宏宇不爽了:“你这啥意思?啥叫对我来说很不得了?”
干咳两声,石羡玉顾左右而言他:“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算了,我自己看。”齐宏宇选择克服懒癌,伸手:“调查报告给我。”
石羡玉摇头:“还没形成纸面报告,只能我口述给你听。”
“……”无言两秒,齐宏宇说:“那想到了再问。话说你不留在现场,回来干啥子?”
石羡玉站起身:“接你去长南。目前来说,这桩案子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