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也完全没问题,可以排除嫌疑了。
但老教授不听啊,他还是觉得太巧合了,觉得有问题,还咬定派出所的兄弟不作为。但他拿不出切实的证据,也确实拿汪兴言没什么办法。”
齐宏宇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莫名的嘀咕道:“听起来,这位老教授认定汪兴言拿了他电脑……”
嘀咕两句,他又问:“劳大哥,这事儿他和别人说过么?”
劳姓老刑警愣了两三秒,摇头说:“这个没问哎。不过应该说过吧?”
“说过的话,怎么没其他人提起过这事儿?”齐宏宇又问道。
老刑警双唇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摇头说:“那我就不晓得了。可能是因为大家都觉得汪兴言是被冤枉的吧,毕竟他都拿出小票来了,监控也调了出来,老教授又没得证据。”
石羡玉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眉说:“不对……就算是这样,问道他们汪兴言和谁闹过矛盾的时候,他们都应该会想到这位教授。”
齐宏宇接话道:“但压根没人提起过这事,就说明他们都不知情……这就奇怪了,学校里发生这种盗窃事件,这教授又认定他电脑是汪兴言偷的,竟然没有半点流言蜚语传出。”
“是有些不对劲。”石羡玉脸色严肃起来,问:“劳大哥,这位教授还在学校的吧?带我们过去问问他?”
“得行。”老刑警颔首:“本来就是想找你拿个主意,问问你要不要亲自去问问他,毕竟他也算和汪兴言有过节了。”
石羡玉挤出微笑,手一引,说道:“麻烦带路。”
随后,他和齐宏宇对视一眼,赶紧跟在老刑警身后,往理学院教研大楼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后,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点不真实的感觉。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四位祖宗不是一向都很不靠谱吗?
今儿怎么忽然这么靠得住了?
不对劲啊这!
但这不是重点,何况不管怎么说,这四位祖宗能“洗心革面”,不再如往常那样摸鱼,也是件大好事儿,即使他们已经接近退休年龄,干不了什么实质性的活,但在警力异常紧张的基层,就是能多充个人头都是好事儿。
老刑警看上去兴致挺高,一边走,一边不停的给石羡玉汇报调查结果,虽然除了从那位老教授嘴里得到了点尚不清楚能否称之为线索的少许发现之外,没有任何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