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得罪,他和谁闹过矛盾么?除了刚刚你用来说明他脾气暴躁的例子之外。”
“这……”秦诗卉想了半天,又憋出了几件事来,讲完后又摇头说:“但我真不确定他们的名字——这些都是我自己看到的,同样,他从来不和我说这些事情,工作上的,学术上的,从来不说,我问他他也不说,觉得我不懂。”
石羡玉视线脱离了自己的笔记本,第一次开口,重复她刚刚的话,问道:“工作上的,学术上的,这些事他从来不和你说,你问他都不说?”
“对。”
“一点都不说?”
秦诗卉似是在斟酌,但最后仍旧点头:“嗯,一点都不说。”
石羡玉再次问:“理由是,他觉得你不懂么?”
“对的。”
“你猜的,还是他亲口说过这样的话?”
“当然是他说过。”秦诗卉说道:“我记得有一次他回来,很不高兴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我听了两耳朵,好像是他什么课题被否了,我就问他,他却死活不肯说,我问的多了他还急了,说我什么都不懂,问了有什么用。”
石羡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低头又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对此,齐宏宇都有些不DL解,摸不透他的想法,忍不住瞄了眼他手中的笔记本,看到上边的内容,这才露出同款若有所思的表情。
并自嘲,果然自己这种母胎单身,是没法摸清成双成对的人的想法,及相处模式的。
——石羡玉认为,黄梁柯对秦诗卉不大尊重,恐怕其骨子里并没有将之当做自己的配偶,至少与自己并非平等的存在。
想了想,齐宏宇便在石羡玉记录的功夫里,又问了几个问题,诸如他们最近是否有出门旅游,黄梁柯会否带她出席一些饭局及应酬场合,平日里在家是否会做家务。
都得到了否定回答。
基本能确定,黄梁柯要么过于大男子主义,要么便是真如石羡玉判断的那样,并没有平等的看待秦诗卉,甚至没真正把她当成配偶,而只是附庸。
但秦诗卉也不太高兴了,皱着眉问:“警官,你问这些做什么?”
齐宏宇便答:“为了破案。具体的说,主要是为了对他的性格特征做个更全面的画像。”
秦诗卉将信将疑。
这时,齐宏宇又问道:“他和他家亲戚,还有你娘家人的关系怎么样?”
看了他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