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主动找到我老婆,问我老婆是不是怀疑他,随后主动配合我们的调查,也没查出东西来。”
“主动配合调查?”齐宏宇纳闷了:“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晓得。”仇教导再次摇头:“总之,目前没发现他经济上存在什么问题,也没找到他和秦明生有任何一点联系,但调查时间尚短,不排除线索隐藏的极深的可能。
而且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比较大,要不是对自己有着足够的自信,我想他也不可能主动站出来配合调查,不遮遮掩掩就不错了。”
思忖片刻后,齐宏宇问道:“这事儿,上报纪检了吗?”
“本来还没的,”仇教导说:“但他主动提出了,我老婆那边也就按规矩启动了相应程序。”
石羡玉接话说:“应该的,我们本就无权查他……他的行为古里古怪,我现在也品不出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小心些好,千万别留下瑕疵,反让他抓住了我们的把柄。”
思索片刻,仇教导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又颇为遗憾的说:“但将他交给纪检去调查……说实话,一没证据二没举报的,其实程序上也不太站得住脚,同时我们也失去了主动权,还没发过问调查进展。”
“只是不能违规插手打听,按程序走主动做好记录就是了。”石羡玉说:“那么关于步忠勇的事情我们先不管,交给上边调查就是。嗯,黄梁柯跟汪兴言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么?”
“莫得。”仇教导摇头说:“黄教授的人际关系确实比汪兴言复杂得多,以至于我们到现在都还没完全理顺。
不过就目前进入眼帘的那些人,感觉上都没什么嫌疑,他们基本都不存在和黄教授的直接矛盾,不具备作案动机,其中部分人还在重要的时间节点上有着不在场证明,不具备作案条件。”
齐宏宇追问:“黄梁柯本身的性格方面呢?”
“大致做了画像。”仇教导说:“总的来说,就是个固执、倔强、暴脾气的小老头,和同事间的关系一般,和学生的关系更一般。
不过也仅限于此,大多数了解他脾气的,都晓得他对事不对人,即使偶尔发生争执乃至于起了口角,也会很快平息,事后也不会往心里去。”
石羡玉翻开笔记看了两眼,轻轻嗯了声——仇教导这边给的性格画像,与秦诗卉的认知基本大同小异,可以认为确实就是黄梁柯的一贯表现。
至于秦明生嘴里……虽然没有直接、具体的评价,但石羡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