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指定地点并有专人管理,何况在此之前他们不论是否取得信任,都会统一被注射药物,直到成瘾,才会正式投入使用,所以他们基本没可能趁机逃跑。
这就意味着,如无意外,不借外力,这帮男男女女几乎没可能逃出那个囚笼,在年老色衰失去利用价值之前,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榨干身上每一滴血,然后被丢到晟辉的其他涉黄产业中去卖快餐。”
杜岩听的脸色愈发难看,但到最后,他忍不住瞟了齐宏宇一眼,揶揄道:“你懂的还挺多。”
齐宏宇拳头硬了:“你他妈的!”
“好了。”苏冉轻声打断了他们俩,将话题引回来,问:“师兄,你说步忠勇会否认为自己女儿曾落到了那栋洋房里,所以才盯死了晟辉?”
齐宏宇一愣,仔细思索起来。
但不等他开口,苏冉就又自问自答的摇头说:“应该不会,否则以步忠勇的脾气,肯定会不管不顾的找黄梁柯报仇。”
齐宏宇轻轻点头:“倒也是,将心比心,如果我女儿遇到这种事,那我指不定都能干出缠一圈土炸弹去炸楼的事情来。”
杜岩劝道:“你冷静一点,你连女朋友都没有。”
齐宏宇拳头又一次硬了:“你他妈的!”
苏冉懒得理他们了,直接扯回话题:“可是虽然说有点巧,那个曲湘音,就是心理素质最好的,外事外语学院的那姑娘,居然在被骗进洋楼前不久恰好听过黄梁柯的讲座,认出了他来”
齐宏宇回头看她:“你想说什么?”
“步忠勇应该就是从她这知道的黄梁柯,知道的晟辉吧?”苏冉问:“否则没法解释他的信息来源。”
杜岩接话说:“所以说刚刚你们想的比较片面。我倒觉得,步忠勇应该还没法确定自己女儿的死是否跟黄梁柯有关,但既然碰到了这么个犯罪团伙,且里边的受害者还是以女性居多,那总得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查下去。”
苏冉立刻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刚说一半,她又皱起眉,自己反驳了自己的话,最终还是持了否定意见,说道:
“但即使只是猜测,他恐怕也很难保持理智,毕竟他对女儿投注的情感太深,而且这份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发酵,将他推到一个病态的程度。
或许在黄梁柯遇害之后,他有了这方面的猜测,所以之后他整个人的行为模式都变得让人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