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晟辉的人,但他明显不够格接触到黄梁柯亲自负责的非法勾当,说白了只是个拉皮条的而已。”
仇教导解释说:“严格来讲,他们不是认定秦明生是凶手,而是认定自己女儿被晟辉公司给害了,而秦明生是晟辉的人,他就该死。”
石羡玉挠头:“这简直不可理喻。”
“走了极端的人,脑回路很多时候确实不可理喻。”齐宏宇说:“看过开端么?那对夫妻为了给女儿讨公道,非得拉一公交车不相干的乘客在大桥上陪葬,不也很不可理喻么?”
杜岩小声哔哔:“小法医,出bug了,按时间线开端现在还没上映呢。”
齐宏宇:
仇教导则斜了他一眼:“所以你一边嚷嚷着自己忙的要死,一边还有时间把新出的剧都给追了?”
“我没有,我不是,别乱说。”齐宏宇否认三连:“只是这剧太火,我看了些影评。实际上这几年的剧我都是这么追过来的。”
“借口。”仇教导说道:“看来下午的检讨还是太便宜你了,给我重新写过。”
齐宏宇:
石羡玉干咳两声:“行了,言归正传吧。怎么说呢,理确实是这个理,但你拿电视剧来举例,会不会太牵强了?”
“只是这个例子印象比较深刻罢了。”齐宏宇说:“实际上,很多因复仇而杀人的案子中,不乏凶手思想过于偏执而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作为复仇对象的案例,随便翻翻就能找到不少。”
石羡玉将目光从齐宏宇身上收回,摇摇头说:“行吧这么说的话,步忠勇这条线,也差不多走到头了,恐怕没有更多价值。”
齐宏宇从他跟前的那一摞报告中抽出一本笔记本,在封面上压了压,说:“步忠勇这条线,全都在这儿了。
这是他按我要求写的,自他接到曲湘音等人的电话之时起,所见所闻,所知所想,接触的人,去的地方,很详细,相比找他老婆,我想你分析这本笔记可能更有意义。”
“噢?”石羡玉接过笔记本,立刻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他又问道:“对了,他老婆现在人在哪儿呢?”
“和他待一块儿,安置到宾馆去了。”
石羡玉露出震惊脸:“一块安置去宾馆?卧槽,你们不怕他们掐架啊?”
齐宏宇不明所以:“他们为什么会掐架?”
“步忠勇坏事了啊,他老婆不得怨死他啊。”石羡玉说:“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