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你们还没成功开导好他媳妇,我觉得他媳妇肯定得挠他。”
仇教导有些心虚的说:“那也是他们的家务事。”
石羡玉叹道:“我是担心他们干蠢事,在宾馆里轻生。”
“那应该不至于。”齐宏宇摇头:“我们给了他们新的希望——查清当年真相的希望,在此之前,我不认为他们会寻短见。现在的态度不好,只不过是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集中爆发的提现。
更何况,宾馆那边因为集中了太多重要的人,比如秦诗卉、曲湘音等,我们有派兄弟盯着,出不了事。”
仔细想了想他的话,石羡玉也觉得有理,不再多想,继续埋头翻阅齐宏宇刚刚递过来的笔记本,挖掘并分析其中蕴含的信息。
见状,不甘寂寞的杜岩一边回忆齐宏宇之前的总结,一边说:
“这堆报告的信息量还是相当大的,尤其是心路历程这一块,写的算比较用心了。里头明显可以看到有人刻意引导的痕迹,包括她老婆对他的影响,导致他产生和秦明生同归于尽的想法
当然,这不是重点啊,最重要的痕迹,还是在他解救曲湘音等三名姑娘这一块,三名姑娘找到他,他将三名姑娘藏到星斗村,从曲湘音口中得知了黄梁柯,到目睹黄梁柯与陈觉、汪兴言私会,再到他们出事”
石羡玉听着听着拳头硬了:“你他妈能不能安静点让老子自己看!你说你好好个人怎么就非长了张嘴?”
杜岩讪讪的缩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齐宏宇憋着笑瞥了杜岩两眼,闭目假寐,继续休息,仇教导也忍俊不禁的摇摇头,摸出手机看看时间,打算开始调度手下准备行动。
于是办公室内就只剩下石羡玉翻笔记本的声音。
很快将笔记看完,他抬头问:“星斗村那个房东你们联系了么?”
“他下午就来过支队,应该没问题。”齐宏宇睁开一只眼:“他不经常待家里,所以房子多数时候都是对外出租的。
之前那房子租给了一家做农家乐的,但前年底疫情爆发,农家乐开不下去退租了,他就重新挂了出去,但那种农村嘛,房子是不好租的,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房,除了农家乐又搞不了旅游,也没啥子外地人。
总之那栋楼就零星的租给过那些读高三的寒暑假补课的娃儿,也租给过陪读的家长,但都不长久,这次步忠勇租的时间也不长,也只是押一付一。”
石羡玉了然:“这么说的话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