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回答仇教导这个问题,张知贤的尸体与那辆车至今都还在大江当中泡着,尚未锁定具体位置,也就没法展开打捞工作。
而秦月仁这边,显然对张知贤也知之有限,无法提供多少线索,也数次对他们表示后悔,说早知道最后还是避无可避,不如把那辆车留下,再多争取个立功表现。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希望早些将车子打捞上来,还原真相。
另外,山邮那边,仇教导也派人去黄梁柯的办公室来来回回调查了几次,黄梁柯的家里也有民警去了好几回,几乎把箱箱柜柜全都给翻遍了,都没查到有价值的信息。
就这么安静了好几分钟之后,齐宏宇开了口,问道:“张知贤坠江前,曾着重向我们强调,说汪兴言偷了‘他’的电脑。我觉得这应该是条挺重要的线索吧?查过没?”
仇教导先点头后摇头,说:“查过,但也没收获。”
石羡玉回眸瞟了眼办公室门口,见门紧紧闭着,才压低声音问:“劳根生那几个家伙,查过吗?”
仇教导眉头大皱。
齐宏宇则接过话说:“我总觉得这四个老……我觉得他们四人那天忽然变得这么积极,偏偏之后又没啥事情求到你们头上,有点不对劲儿。
而且从秦月仁的证词当中也能得知,有人给她和克洛斯通风报信,称张知贤伪装成黄梁柯去他办公室拿东西,这里头问题就很大了。”
“我晓得。”仇教导终于开口,他长叹一声,苦闷的摇头说:“可身为老同志,除非有相当的把握,否则没人敢轻易动他们,也没人敢开这个头。
他们当中,有好大一部分人已经为单位、为社会奉献了一辈子,如今他们老了,年纪大了,就轮到我们来誓死捍卫他们的利益了。”
齐宏宇眉头大皱:“我没说要动老同志们,只是要拔除其中的毒瘤。”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仇教导摇头说:
“这个群体当中的少数人具有相当的煽动性,很擅长把针对他们个人的矛盾引向整个老干群体,没掌握强有力的证据,咱很难对付他们,只会把事情闹大,弄的自己相当狼狈。
而劳根生他们四个更是起码四高起步,所以很遗憾的是,针对他们,我们大队乃至支队甚至都没得调查权,即使怀疑,即使有证据,除非上边特别提出授权,否则也只能报上去由上面进行调查。”
齐宏宇仍不甘心:“那就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