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家也不是盖的,查到母亲背后还有人,且动机不纯,坚决反对他们在一块。我老汉当然不肯啊,但他也不是哈儿,晓得轻重,就干脆和家里彻底闹掰,免得让自己的感情影响家族的发展。
而与此同时,我妈大概也是被老汉给折服了,主动向他挑明了一切,他思忖再三,决定带我妈远走余桥,直到我妈病逝,家里又联系上他,喊他回去发展。”
齐宏宇连连点头:“所以我果然是个小天才……话说回来,你爹拐了你妈就跑,让晟辉的谋划打了水漂,他们不寻思报复哇?”
“他们不敢。”石羡玉冷笑道:“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可以理解为以较为隐蔽、偏激和特殊的方法与人结个善缘,织个巨大的人脉网,能成最好,不能成就当纯粹给人培养了个老婆,绝对不敢做的太过分的。
当然,晟辉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团伙,里头不乏些许脑子有泡的家伙,我老汉的安全倒是无妨,即使与家里闹掰,家里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有个好歹,但我们兄弟俩就难说了,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和家里和解,回了家族。”
“那你呢?”齐宏宇问道:“我记得你说你小时候是姥姥姥爷带大的?”
“嗯。”石羡玉说:“之所以去余桥,就是因为我妈极模糊的记忆中,隐约记得自己是在余桥被拐的,之后他们耗费了大概三年,终于找到了我的外公外婆,他们这些年同样从未放弃过寻找我妈,膝下也再没其他子女。”
齐宏宇表示明白了。
石羡玉又说:“但既然有这么一出关系……我爸估计就不来了,即使他恨这帮人恨的牙痒痒,可……”
“这倒大可不必,”齐宏宇摇头说:“毕竟不是什么亲戚关系,而且你爸妈在其中严格说起来也是受害人,按照回避条款……”
石羡玉再次打断他:“受害人也是当事人的一种,跑不掉的。”
齐宏宇不晓得该怎么接了,岔开话题说:“出来也老半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免得让仇教导他们担心。现在外头对我们来说可不大太平,再待下去,他们怕是要以为咱们出事了。”
“行。”石羡玉颔首,转过身和齐宏宇并肩回了支队。
……
刚推开仇教导办公室大门,齐宏宇便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不由皱起眉问:“怎么了?”
“没事。”仇教导摇头,看向石羡玉,问道:“石队,没什么事吧?”
“嗯。”石羡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