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想着把这身力气留在部队。对我来说和外面的人打交道不自在,我也舍不得离开部队,总觉得外面的饭没有部队的香。”
等汉子表明了态度,秦书记也没有生气,相反还有丝丝欣慰,当初要不是上级安排,他哪里愿意离开部队来地方组织工作。
“今天过后包括国家政策和国际关系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我们要防备的已经不仅仅是外国的军队了,你转业出来或许会有更大的作为,对于国家的贡献可能会更大。
我还没有接到通知,没法和你说更多的东西,更不能给你任何保证,你回去商量一下,我在楚安还有两天,在我走之前答复我吧!”
老首长的话让汉子开始犹豫,车子再次陷入了安静。
当第二日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楚安县依旧笼罩在一片肃穆哀伤之中。四个事发地点依旧被军队封锁,百姓们只能自发来到县城最大的公园祭奠亡者,同时为依然躺在医院的伤者祈福。
湘南省这次被袭击的地方不少,就连省城也没能幸免,作为重灾区的楚安县有省领导来主持救治和灾后重建的工作是很正常的事。每天来医院探望伤者也不显得突兀,医院有大批保卫力量保护秦书记的安全也不算什么奇怪的。当然国安和军委的人在暗中布置就不是常人能看出来的了。
icu病房当中,余尔依旧昏迷未醒,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数台高清摄像机此时正对着他和旁边的各项仪器,不下于一个中央医疗班的人正通过视频注视着他的每一次呼吸。
第二天下午一点左右,余尔的泥丸宫里突然一黑,然后他的神识迅速退出仿佛被吸进了某个容器当中。
icu病房里,护士正在给余尔换药瓶,可刚换好就看见这个患者睁着眼睛盯着自己。原本以为还要昏迷一天的患者突然提前醒来,小护士被吓了一跳,想起主任的反复交代,护士立刻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几乎是余尔睁开眼的第一时刻,屏幕后的那些人也都知道了,然后他们一个个拿起电话向上级汇报。
余尔感觉非常难受,尤其是嘴里插着管子让他有极不好的联想,这让他很想吐。
进入icu需要消毒,所以当李老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后了。一番仪器检查,李老有给余尔号了脉,最后由李老拍板宣布撤下仪器,这代表余尔彻底的脱离危险了,剩下的就是调养。
“小伙子,能听到我说话吗?”
虽然拔了管子,可余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