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尔突然严肃冰冷的神情让潘金莲心头一凛,余尔的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再加上他身为赊刀人独有的气势威压,潘金莲马上恭敬站立作聆听状。
“大郎的兄弟武松乃是我这一脉杰出门人,作为他的师叔自然要保他家族兴旺。大郎是武松的大哥,我也很喜欢大郎的憨厚良善,所以也会保他一生平安。我知你虽嫁于大郎,可心中多少还是不情愿,觉得大郎配不上你,这一点你无需争辩。
以我的本事,若是给大郎重新找一门亲事也并非什么难事。但大郎是个重情义的,我看出他是真心喜欢你,若是我贸然做主恐怕他也不是心甘情愿。
从今日起,前事不论,我自然会保大郎一生衣食无忧,你也可以做个穿金戴银呼奴喝婢的员外夫人,只是你要守基本的妇道,莫要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余尔的话可谓说的极重,在这个讲究三纲五常的时代,这番话和指着潘金莲的鼻子骂她是**没有多大的区别。果然,潘金莲被余尔说的流下泪来,只是她不敢哭出声音,生怕惹恼了这个气势汹汹的师叔。
余尔从小到大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女人流泪,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儿,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
“潘氏,我知道你也有你的委屈,你大可说来于我听听,只要我能解决都尽量帮你就是了。”
听余尔的语气变了,潘金莲想到一年多来她的委屈无从诉说,如今终于有个人主动提起,她哭的更凶了。
“师叔,我本是张员外府上夫人的丫鬟,那张员外假意喝醉凌辱了我,偏生夫人还以为是我勾引的张员外,她仗着自家堂弟是本县县令老爷一心想要把我打死,要不是恰好看到大郎上门干活想着把我许配给了大郎,借此来羞辱我泄愤,恐怕我如今已经变成白骨一堆了。
本来我这样的苦命人嫁给谁也不是自己能作主的,可是可是大郎也太师叔你今日竟然已经说到这里了,奴家我也豁出脸面不要也要叫你知晓,大郎他不单单是长得丑陋,就连那里也也太短小了些你刚刚把那玉佩送于我将来的孩子,只是以大郎的情况,这辈子恐怕都”
潘金莲这时候还没被西门庆调教过,所以还有些妇人的廉耻,虽然话中意思表达出来了,可最后那几句话若非余尔的耳力非凡还真听不到。在看潘金莲说完这番话过后已经脸色坨红,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余尔心中腹诽自己为什么要上门办这件事,潘金莲之所以会出轨和西门庆强大的撩妹手段以及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