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加赛,就算CDEC和VGJ都赢了,但按照胜负关系,还是我们出线。
有点难了……
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淌下,血止不住了。
“去医院看看吧。”徐森林见状说道,并站起身来,大有要陪我一起去的架势。
紧接着是王宸毓,周海钖,梁發明。
“走走走,反正今天没比赛了。”
我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但还是摆手拒绝:“不用了,你们看看录像,顺带研究一下EHMOE的东西吧,明天还有场硬仗,可别掉链子了。”
顿了顿,我堵着鼻子,又笑说:“最后一句话是给我自己的。”
周海钖一脸狐疑:“你行不行啊?”
“多大点事,先走了啊。”
……
大城市的医院有些远,而且挂号排队的时间应该不短,我想着节约时间,就去了个小诊所。
看样子还算正规,所有相关证明都贴在门墙上,右墙边还有个横杠,上面挂着五六面锦旗。
看样子还是个颇得民心的医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揽客故意放的。
可等我真正走进来诊所门,才发觉刚刚的想法是多么荒唐。
那是个老头,头发花白,但却精神抖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一个约莫一米八的大个子,眉目明晰,颜色温和,此时正站在数位老人中间凝神听诊,一会儿又来回走动,看样子是在换药。
“医生你好。”我轻声开口。
他回头看了看,明显一呆,但又很快缓了过来。
“小伙子看病啊?”
“对。”
他笑了笑,显得有些意外:“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少见会来这种地方。”
实则三十岁的我当即开了个玩笑:“去大医院费时间,来老人家你这里应该不费命数吧?”
“呵,那可指不定。来,先量个体温。”
老医师直接将另一个老年患者的温度计从口中拿下,用力甩了甩就要往我嘴里塞。
我慌忙躲过:“不用了,医生,我没发烧。”
“哦,那行。”老头医师也不强求,收了温度计,拿了个听筒,听听心率,把把脉。
“张嘴。”
“啊。”
经过一系列简单的检查后,老医生说道:“有可能是因为作息不稳,和不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