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几句就春心荡漾放下恶鬼的尊严。有没有点职业操守!亏你还在恐怖业里赫赫有名。看看你这幅思春的样子,哪里像人们谈之色变的贞子!”
沉寂中压抑着怨毒。
“怎么?不服气啊?你看看人家伽椰子,学校家里浴室卧室被子里哪里都不放过机会,坚持杀死我100年不动摇。什么叫行业标杆!”
在牧苏不懈努力下,贞子终于被激怒。触手般黑发从话筒钻出。
牧苏高声叫喊一声,踩到沙发上瞪着电话:“怎么,如今连你那七天誓言都无法保证了吗!现在就要动手!?”
“七天后”断断续续的怨毒嘶吼声乍响,长发如潮水退去,电话另头变为一串忙音。
牧苏忽然长叹一声,如老了几十岁般挂上电话,身体瘫软在沙发上。
他自言自语着:“我又何成不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是影史上最著名,最成功的恐怖角色。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便让你抛弃掉所有的成就,转而相夫教子,成为普通的人家,过着平淡的生活你是贞子啊”
二楼护栏前目睹全过程的富江小姐心想:他又在搞什么鬼。
那么一言以概:牧苏犯病了。
又坐在沙发上自哀自怨好一阵,富江再三催促也没能作效,只得先行离开。
富江离开后不久,牧苏拿起背包往里塞了些冰箱中的生肉水果,藏在了一个绝对隐秘的地方,转身离开。
离开既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