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这些有何用处?”
“是啊。”汉子附和着说:“当时儿子也觉得神异,便请进院了。谁知那和尚东瞧西看,只一个劲儿地叹气,嘴里说着‘事大了事大了’,我自是要问一问。他说先看看孩子……”话到这里,汉子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怒气,竖着眉毛哼道:“我就不该让大丫抱她弟弟出来,那和尚真是个不正经的,远远观望着还不行,非要挨近了仔细端瞧,那时儿子的火便拱上来了。”
“混账……”张景生将茶碗在桌上一顿,沉喝道:“张洪喜啊张洪喜,大丫明年就及笄,这时怎可让她轻易见外男?还贴近了看,你闺女的名声不要了吗?就算和尚也不行啊。”言罢,竟是剧烈咳嗽起来。
“爹别生气,是儿子糊涂了。”汉子张洪喜忙上前给他捶背,口中连声道歉,看父亲的咳嗽似好了些,才又继续道:“当时那和尚说的话实让咱紧张,又看他样貌周正,不似坏人,便没多考虑就招呼孩子们出来了。”
“他看出什么了?”张景生斜着眼睛看儿子。
“这看也看了,儿子当然要问,可那和尚仍是叹气,指着院中枣树下摆放的柴火农具,要我先挪到后院才肯再说。”
“你挪了?”
张洪喜点头:“今日我劈好柴,正打算修一修镰刀,免得秋收时不得用,可能是乱了些,他看不顺眼吧。谁知过后和尚竟指着我说、说……”
张景生见儿子又卡住了,没好气地举起了拐杖:“瞧你没出息的样,他到底说了什么?”
张洪喜犹豫片刻,才轻声道:“他说,说第一劫已不远,你老张家早晚要完……”说到这里,他低下了头,可那双眼睛始终小心翼翼地瞄着父亲,生怕他气出个好歹。
谁知,老头张景生慢慢的放下了拐杖,似又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模样,他想了想,又问了句:“所以你们闹了起来,当时大丫没在场吧?”
“没,这女娃是个精明的,见儿子生气便早早回屋了。街坊来时,就我与那和尚在拉扯。”
“那就好。”老头哼了声,又问:“那和尚多大年纪,出自那座山那个庙?”
张洪喜呆了片刻,才呐呐道:“看他年纪,顶多十六七岁,至于来自何处儿子倒是忘了问。”
“你可真是个糊涂蛋。”张景生先给儿子一个白眼,之后继续道:“别看你爹我老了,当年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年轻的小沙弥能有什么道行?八成是个骗钱的,这类人惯会危言耸听,不必理会。还早晚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缘非不可 作品《正经修仙的我却画风清奇》05 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