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以茶水应对。
商队护卫们走南闯北,最是佩服这种高手,更怕犯了出家人的忌讳,便不敢劝,所以到了宴席最后,唯有他是清醒的那个。
这场酒宴闹到了半夜,众人才各自回房安睡。
宗言扶着袁学义进了房间,也早早休息,只是,凌晨时分,他悄无声息起身系好了包袱,然后靠近了袁学义的床头,双手开始用力推搡。
“袁大人,袁大人?”
过了好半天,袁学义才睁眼,迷迷糊糊地看他。
宗言一脸的焦急之色:“袁大人,大事不妙,这个商队有问题,方才我去小解,亲耳听到他们在说要拿你去领赏金呐。”
“什么?”袁学义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刚要惊呼,嘴巴便被捂住。
“小点声,咱们快点走。”宗言小心翼翼地瞄向门外。
“是极,是极。”袁学义顾不得头疼,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糟糕,他们好像要过来了……”宗言轻呼一声,二话不说,背起袁学义便冲出了门。
这时天边只有一丝鱼肚白,仍是万籁俱静。
宗言连马匹都不要了,纵身跃过高墙,直直地冲入林中。
而等到日上三竿,商队的人过来邀请二人吃早饭的时候,才发现房中已经空空如也。
领队与掌柜看到凌乱的床铺以及枕头下那盒银两后,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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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走得太急了。”袁学义扶住树干,也不知是不是昨晚的酒喝多了,他一个劲儿地拍头。
“不过是两匹马,您昨晚不是说今日要去银城么?咱们走快些,耽误不了什么。”宗言在他身后开口安慰。
袁学义闻言,幽怨地回头瞥了他一眼,嘴巴蠕动,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昨晚商队掌柜给的那盒银子,被你偷偷藏了,以为我真睡着没看到吗?这会儿是不是很失望?很沮丧?
宗言压低了斗笠,遮掩住嘴角翘起的那丝弧度,半晌后,又轻出口气:“好在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否则双拳难敌四手,咱们可真危险了。”
袁学义愣了愣,然后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姓白的昨晚看着那般热情,没想到竟包藏祸心。”
“算了,以后小心点就是。”宗言将手伸进包袱,取出一块馒头递过去:“袁大人吃一些吧。”
“也好。”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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