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知栾方的笑意瞬间收敛:“袁学义或与通敌案牵扯不深,但其贪腐成性,为了私利更是知情不报,有误导钦差之嫌,这已是大罪。奉郡城中出现的和尚检举有功,但其毕竟与袁逆有了瓜葛,需仔细甄别,刘大人命本官将之押送入京,与一干人犯共同受审。”说到这里,他突地一叹:“可惜那和尚实在狡猾,身手也高,竟然跑得不知去向。”
他话音方落,对面宗言先是呆了一瞬,之后足尖用力在地上一点,身子快若闪电地腾空落在房顶上,转身窜出村子。
人家都提示这般明显了,这时还不走,等着和袁学义抢座位么?
栾方见他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隐晦地笑了笑,紧接着面色一正,吩咐道:“准备开拔……”
而在士兵们开始收拢帐篷,准备出发的时候,他却到了宗言的房间,将床头的包袱拎了出来。快步到了村口,一抬手,包袱便远远地落在道旁的大树上。
军队讲究令行禁止,没多大功夫,整支队伍已排列整齐拐进了山道。
而在隐秘的角落,宗言将自己藏在一棵大树上,拎着包袱,笑望着这支押解队伍远去……
这次的任务,叫宗言极不痛快,单说碰到袁学义这奇葩也就算了,还被连累的遭了通缉。
按说这里不是满大街都有摄像头的现代社会,在落后的封建王朝想要隐藏自己还不容易吗?
更何况通缉告示上的头像实在让人一言难尽,就算宗言站在官府的面前,别人怕也是认不出的。
可惜他既不会易容又没有假发,特征过于明显,加之官府还不怎么讲理,稍有嫌疑就要抓到衙门审问。以至于这段时间,北方行脚的僧人、尤其是独身上路的光头,多有被牵连的,就算最后放出来,也免不了受些苦头。
宗言不喜欢吃牢饭,在与守城官兵小打一场后,便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游历计划。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多是绕着城镇走,只敢在荒僻的小村安身,若遇到差役下村收税或公干,不管是不是来抓人的,未免麻烦,他都要收拾包袱远遁。
就算总能吃到些野味儿,也打消不了心头郁闷。
好在这种酸爽的日子总有尽头。
某一日,北地迎来了秋后的第一场雨,宗言在野外晃悠了几天竟也没找到可以落脚的村子,包袱里的干粮已经告罄,无奈下只得去前面的镇子碰运气。
也不知是案情审理清楚洗脱了自己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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