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顾熙之看看时间，笑了笑，“当然，如果们明天早上这个时候再出来，不管有没有跟她怎样，都不会管了。”
曲熙之笑道，“原来的底线明早，早知道会多待几个小时。”
顾熙之瞥她一眼，“这个玩笑很好笑么？”
“不好笑。”曲熙之想了想，收起笑脸认真地说，“小景，很抱歉，其实下午……”
“好了。”顾熙之拿起筷子打断她的话，“不要解释来解释去弄的好像很不可理喻，跟她没什么，这个答案不是已经够了么？”
曲熙之撑着下巴微笑着看她吃东西，“那，也不想知道为什么接《元素》么？”
“接《元素》很好啊，反正导演都说了这部电影完全为了公益不参加任何电影节，这样的话明年电影节的最佳女主角就没跟争了，笑都来不及。”
曲熙之看着她，“真的么？”
顾熙之满不乎的，“当然啊。”
曲熙之继续看着她，却不说话，直到她渐渐对面前的食物再一次专心起来才说，“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么？”
“说啊。”明显不设防备的样子。
“前天晚上的事情……还生气么？”
“咳咳咳……”
饭菜呛到了嗓子眼里，顾熙之重重地咳了起来。曲熙之怕她被呛，立刻拿水给她。顾熙之喝了水平息了一会儿，将水放桌面上，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她不答，曲熙之也不催，只是趴桌面上静静地看她吃东西，终于顾熙之忍受不了被这么看着，抬起头说，“……这样看干嘛？”
曲熙之，“还没有回答问题。”
顾熙之脸色明显发红，清了清嗓子说，“什么问题。”
“刚刚那个问题。”
顾熙之脸色更红了，却很快调整语气，“说那件事情啊，……当然不生气啊。”特别无所谓的语气，“其实也不算什么，早就忘了。”
“忘了？”
竟然也不觉得这说法格外蹩脚，更有底气了，“是啊。”
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她坚持逃避，想要强求也不过是把她那层坚硬的外壳弄伤。
气馁倒不是没有，但终归不是急功近利的事情，她不松口一切都是枉然。
况且，任何事情做不好只是不够努力而已。
“吃饭吧。”曲熙之只是微笑，正面的情绪让她看起来很温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