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门的声音打断他,沉雅回头看看顾熙之,见她向自己比划示意,放下书看向曲熙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曲熙之依然没有说话。
沉雅转过身向门外走,关上门的第一时间向顾熙之示意走远。
二走到窗前时顾熙之先说,“沉雅先生,想单独跟曲熙之说几句话,能麻烦回避一下么?”
沉雅倒是客气,答案却不令如意,“不是有意为难,她是的未婚妻,况且把她弄成这样,不放心看她。”
顾熙之立刻说,“不答应也没用,已经这里了。”
沉雅看她一会儿,斟酌道,“其实留这里也没用,从她醒来到现,无论谁问她话她都没开过口,现她又感染急性传染性结膜炎,除了医生谁也见不着她的眼睛看不出她想什么,有再多话也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
顾熙之似乎不以为意,很快道,“不管怎样,都想跟她说几句话,沉雅先生,想们都不希望看见她不开心。”
沉雅沉默片刻,看着她轻轻点头,“十分钟后回来看她,只这一次。”
顾熙之甚至忘记致谢,二话不说向病房走去。
推开病房房门时曲熙之依然半躺床上,不知是否清醒,顾熙之关上房门来到她的床边,最初有很多话想要说,但话到嘴边又因为她死寂的沉默改变主意。
她的手搁被角外,长指甲大概因为订婚仪式特意修饰做了美甲,鲜艳的红主色白色被单的映称下刺目极了。
顾熙之看了会儿她的手,缓缓握住它,意图将她它塞入被下,然而这个动作只进行到第一步曲熙之便抽回自己的手,顺便降下床躺了下去,顾熙之眼睁睁地看着她躺进被子里,隔了好久才说,“知道是?”
自然无回应她,曲熙之面向天花板平躺床上,被遮住的双眼让她完全看不出她的情绪。
顾熙之看了会儿她,像是有些不甘心如此冷漠对待,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这一次却握的非常紧,“是铁了心不要,否则沉雅也不会放心让进来,对么?”
无答话,被抓住的手这次似乎连挣扎都懒得。
顾熙之泄气道,“这两天都很担心,妈把藏起来不让见,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跟说句话好不好?”
沉默像死水,蔓延时令窒息。
顾熙之等了好久不见她有任何动静,轻轻点头,“既然这样,这里一直等到愿意开口说话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