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笑安曾经在丽津市最大的投资公司担任过理财咨询师,在那里,苏笑安学到了许多东西,对于人性的深邃自然多了几分了解、感悟。
在他看来,这二年,除了生死之外,再也没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儿了。
眼前这帮人自然也不例外。
跟臧五银那些人比起来,姓马的为首的这帮人表面看着更阴损、更凶狠、更富于战斗力……
然而,在苏知安眼里,这两拨人骨子里并无多大区别:好勇斗狠只为钱。
姓马的那帮人一个个的瞧着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表面看着气焰熏天,其中几个手上还拎着管钳、螺纹钢筋、无缝钢管……乱七八糟的家伙什儿,那架势还真挺吓人的。
然而,紧张归紧张,苏笑安并不害怕。
一不慌,二不忙,苏笑安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退让的意思,眼神如常,笑而不语。
苏笑安心里非常清楚,以姓马的为首的这帮人和真正的职业流氓还是有所不同的,绝大多数时候,他们只为求财,伤人害命,他们还不具备那种狠毒心肠。
用老年间的民间俗语形容的话,这帮人就是那种典型的“好人的害,恶人的菜”。
苏笑安判断,此时此刻,现场还是姓马的说了算,而姓马的对自己的反应尚无法做出适当的判断,客观地讲,现在该轮到姓马的心烦了。
苏笑安异常镇定的表现令姓马的有些措手不及。
很明显,所谓的三胖子早已走远,那主儿姓什么叫什么自己一时还没搞明白,莫名其妙地就被自己放跑了,将来就算自己率人找他秋后算账,那还得费不少事儿呢!
这二年,甭管啥事,都得搭人搭钱,麻烦!
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小帅哥应该属于那种软硬不吃的主儿,别的先不说,就心理素质而言,这主儿就不是一般人。
“这小子八成是见过些世面的,他说卡上有8万多,谁知道?要是拖辞呢?今儿这算是白干了?那个胖子明明已经看上那辆车了,怎么突然就变卦了?这个姓林的这是看出什么了?还是手上真没多少钱……这事儿要是传将出去,我们兄弟几个的脸面往哪儿搁?”姓马的心下暗忖道。
“8万多?没事儿,咱这儿的车多,啥价位的都有,亮子!去!给他开过来一辆10万的车,咱8万卖给他。”说罢,姓马的冲那个叫亮子的小伙子吩咐了几句。
“好嘞!”应答一声,那个叫作亮子的年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