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干脆一无所知了,那份秘方既然那么厉害,咱先不说上不上市啊,就算给公司多创收他也该拿出来不是?”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那个秘方可是脱胎于‘千斤方’副册啊!正宗得很呐!谢长河不是有个过拿的朋友?彭山甲!想起来没?”马亿喜提示了几句。
“就那个名中医?”
“对呀!就是他,我找人摸过底了,曾经有不少癌症患者找过彭山甲,其中不乏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只要家境还说得过去,肯花大价钱治病,但凡刚查出来程度还不算太重的,几乎都治好了,就算有几位发现得晚了点,据说也多延长了好多年寿命呢!我跟你说啊,听说彭山甲用的就是那个秘方的‘根方汤’。”
“啊?!还有这事儿?我怎么毫无耳闻呢?”吴驷豪不由地大吃一惊。
“你两眼向天只管往上看,这种具体而微的事你当然不关心喽!我劝你呀,还是在谢长河那儿下下功夫,我可派人查了呀,那么大一座别墅,平白无故地怎么就住进来一个陌生男子?这里面能没啥事儿?我可听你们公司的人私下议论来着,说那谢长河可比你有城府多了,将来咱们慢慢看吧,你未必就能占上风呢!”马亿喜跟吴驷豪可是二十多年交情,啥话也能当面讲。
一听这话,吴驷豪不吭气了。
不得不说,谢长河是比吴驷豪智商高多了,这一点,吴驷豪再嘴硬也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