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自己租的,所谓店主是他从乡下雇的穷亲戚,他跟你说了吧?店东改行想做早点小生意。”看看四下没什么人,关临岳笑着解释了几句。
“啊?!麻杆是麻老板的外号?”
“嗯!形象吧?风刮大点儿都能吹跑了,你是不是觉着他挺穷的?”
苏笑安点点头,放下手中的凿子,眼望关临岳,听老爷子怎么说。
早就知道市场里水深水浅的不好把握,没想到今儿还让自己碰上一位。
“旗牌街那边你熟不?”关临岳随口问道。
“去过几回,不算熟。”
“那边瞧着还算热闹吧?”
“嗯!算是闹市区,怎么啦?”苏笑安不解地问道。
“麻杆在那边有三套”房,一套回迁房,一套正经八百的商品住宅,离得不远,还买了一套临街商铺,租给别人做早点生意了,这边不是玩不转了吗?打发他家亲戚上那儿做早点生意了。”
一听这话,苏笑安不由地打了个愣神。
“哎哟!麻老板藏得挺深啊!那他这么有钱,怎么把身体搞得跟个要饭似的?”
“胃癌,不过,发现得算早的,暂时要不了命,肝硬化,听说肾上也有些不大对付,再有钱,身体还能好得了?!”压低嗓音,关临岳介绍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他今天找我所为何来呢?”
“应该是试探一下你吧,你还不知道吧?跟这里的商户比起来,你多少有些另类,怎么说呢,他们挺忌讳光芒万丈的东西,你呢,一脸的灿烂,他们多少有些心虚,这不,等不及了,借机探探你的底细。”关临岳笑着解释了几句。
“好家伙!这么阴啊!要不是您提醒,我不得着了他们的道儿啊!”
“那倒不至于,你聪明得很,人又正,还有硬货护身,他们奈何不了你的。”说着话,关临岳意味深长地瞧了苏笑安几眼。
听闻此言,苏笑安不由地暗吃一惊:“坏了,莫非‘烛鉴’神器被他老人家看破底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