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又是开锁大生日,肯定要大办一番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姓骆的听说平素为人还不错,就是爱个面子,遇事喜欢讲个排场,礼是应该上一份的,套个近乎嘛!不过,肯定不能按姓万定的那标准给。”关临岳笑着解释了几句。
“就是,纯属借机敛财,叔!这已经够非法标准了吧?”顺着关临岳的话茬儿,苏笑安笑着说首。
“违法与否我倒是不大清楚,其实,姓骆的人不算坏,手艺人出身,遇事儿也很有担当,最近几年,姓骆的疏于人员教育培训,底下人胡作非为他未必事事清楚,久而久之,连带着把他的名声也给带臭了。”
“那我还是象征性上份礼金吧?”苏笑安打算妥协了。
“那还不如不上呢!整个协会上上下下那得多少成员啊!肯定上万了吧?就你上的那点小钱,姓骆的哪还记得你喔!倒不如就地取材,事后补送一件象样的贺礼,里外里都说得过去,你也算是正式入会了,以后有啥好事,他们或许还能想起你来,就算被遗忘,你也没啥损失不是?”关临岳笑着建议道。
“听您这意思,我不如在咱这市场里挑选一件拿得出手的礼物送过去充当贺礼?”
“对呀!谁规定过生日一定得随份子上礼金啊!纯粹陈规陋习,傻瓜才吃那一套呢!”
“就我这眼力?怕是会打眼呢,要不,事后您帮着掌掌眼?”
“掌眼谈不上,年轻一辈当中,你算相当不错的了,东西到手之后,咱爷俩倒是可以一起参详一二。“
“行!那就这么着了,时候不早了,收拾收拾您老早点儿回去歇着吧!”
“好说,好说!”说着话,二人有说有笑朝仓库那边走去。
……
第二天,苏笑安愣是没上饭店上礼,依旧我行我素地该干啥干啥,市场里的同行们都说他活得硬气。
由此,同行们私下里纷纷议论,有人说苏笑安身上估摸着有真本事,不畏人不怕事,有人说苏笑安怕是背后有更硬的背景,压根儿就不怵骆老板,还有人说苏笑安年轻气盛,纯粹就一二百五。
一时间,说啥的都有。
苏笑安就当没听见,依旧画画、修补家具、帮衬着关临岳做生意,日子过得倒也安安乐乐,好不自在。
……
自从谢长河玩失踪之后,“七成”药业研发中心一直处于群龙无首状态,同时也自然形成一块权力真空地带,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想往那边安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