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什么话!你我一见如故,即便是闲聊那也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哈哈哈……”说罢,赵馆员爽朗地笑了。
“您既然对此事如此了解,那……依您所见,那位岳先生可否能够如愿?”苏笑安笑着请教道。
“难!别的先不说,集齐那11枚药针可非易事啊!你既然在旧货市场讨生活,有些事自然也听说过,有些收藏家脾气很古怪的,即便你们带着厚礼登门,他们说啥也笑安不会将手上的药针借给你们的。”听其说话,苏笑安心下猜测赵馆员或许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听这意思,您好象已经知道一些下落了?”
“你到底比他们聪明多了,我这人耳朵长,偶尔也能听到一些传闻,到底是真是假,那我可就无从可知了。”赵馆员笑着回应道。
“那……可否请您明示一二?”
“没问题,不过,万一我记得不够准确,你和那位岳先生可能就得多跑一趟了,甚至于犹如石深大海,一无所获!”
“那倒没什么,我们年轻,正好借此机会四下里走走,也算是游学了。”
“你倒想得开,那这样吧!北城区郊外有一处水产养殖中心,半天然半人工性质,那里的鱼虾养殖从不投放违禁药物、饲料什么的,水产的品质还是有保障的,那边有位姓鲍的师傅,单身汉,六十多岁了,一直也没成个家,在那儿算是个杂工吧!你们改天不妨找他聊聊。”
“鲍师傅手上有药针?”
“嗯!他平时吃饭挺讲究的,海鲜方面尤其比较注意,他手上的药针平时多用来检测水产品的酸碱性,不合他意的,从来不吃,至于他本人是否知道自己手上的药针挺值钱的,我就不清楚了。”
“您跟他很熟吗?”
“谈不上很熟,偶尔他会带些鱼虾给我送过来,我们聚一块喝上几杯,他爱看小说,走的时候,从我这儿带上几本回去解闷,下次来了再归还。”
“明白了!那我们下回去拜访他老人家要不提及您老呢?”
“随便你了,不过,我一个人清静惯了,不想跟外人多有来往,姓岳的那边,你最好不要提及我,那些药针散落在民间终归不是事儿,怎么说呢,这就像那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一样,说到底,到底是血亲,最终大伙儿还是团聚在一起比较开心吧?”
“您这比喻打得真好,多谢指点!您放心,我不会跟医药界的俗人提及您老的,对了,我这会儿闲着没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