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馆员笑着介绍道。
“哦!鲍老前辈果然系出名门啊!”苏笑安赞叹道。
“谁说不是呢!他们同拜在一位不大出名的医武名家门下学艺,只不过,彭山甲多了一层西医医学院毕业的医学背景,而且,彭山甲善于跟世俗打交道,用了不到十年就成为远近闻名的头牌名医大拿,鲍兄可就没他师兄那么幸运了,年轻那会儿,意气用事,多次与人争半,一不留神,蹉跎了青春,整个人生也耽误了不少,时至今日,还是孤身一人呢,跟他比起来,我算是过得不错的呢!”
“原来他们二位的师傅是位医武传人啊!”苏笑安惊叹道。
“嗯!老爷子姓贺,也是一位奇人。”
“不难想象,呵呵……您也很了不起,大隐藏于市。”
“苏老弟过奖了!我就一俗人,不过,跟鲍兄比起来,我好歹也算是有了一儿一女,也算是和和美美吧!不过,我这人贪财,否则,也不会随便开口引发所谓的药针寻觅之举。”
“您老千万不要这样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也贪财呢!”
一听这话,赵馆员不由地仰天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