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周六,收摊后你上我这来,我把其中的要领跟你说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五个月你求处自保还是可以的,另外,万一跟那家伙撞上,你可别逞强,两脚抹油,咱直接开溜一点儿也不丢人。”鲍三河再次叮嘱道。
“谨遵您老的指点,那……我要不要随身带个防身的家伙什什么的?”
“我想想啊!那家伙手上的功夫还可以,一旦交起手来,他一准习惯性以指点打你身上的穴位,看他的年纪,应该是苦练多年也无法突破第四层障碍,那……他的命门穴不外乎后背‘灵台’、‘筋缩’、‘腰阳关’三处大穴,你只要借助类似判官笔之类的硬物狠点那三个穴位就可以自保。”说罢,鲍三河起身上里间屋好象找什么东西去了。
苏笑安坐那儿等了一会儿,就见鲍三河从里间屋走出来,随手递给他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点金杵’,应该是一对,无意间,我只捡到这根阴杵,那根阳杵这会儿不定在哪儿存放着呢!不过,用它对付那家伙应该够用了。”
接杵在手,苏笑安顺手掂量了半天,还好,挺趁手。
“来!你试着点点我。”说着话,鲍三河忽然轻飘飘地朝苏笑安面门“切”了一掌立刀掌。
苏笑安缓慢地出左手轻轻拦格了一下,顺势一挫身,突然使出一记“扫堂腿”直攻鲍三河的下盘。
“来得好!”鲍三河脸上浮现出几分嘉许的神色,轻轻闪退一下,也没见他怎么用力,整个人已然朝后方飘出七八步远。
仅此一招,苏笑安当即意识到眼前这位老前辈的功力绝对在关临岳、丁苍岳之上。
苏笑安虽说于武学一道见识有限,不过,他到底是个绝顶聪明之人,一见鲍三河出手的架式就猜到老人家的武功绝非一般高手可言。
心知二人武功天差地远,苏笑安立即使出全部功力奋力攻了上去,展转腾挪、高来低去,手中的“点金杵”始终指向鲍三河后背‘灵台’、‘筋缩’、‘腰阳关’三处大穴。
可惜,不论无论苏笑安如何拼命攻击,连鲍三河的衣角没能触碰一下。
突然,苏笑安就觉着眼前一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微微一麻,“点金杵”已经落到鲍三河手上了。
“不错,不错!怪不得老赵总夸你心思灵巧,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思路没问题,只是各个招数之间的起承转合你处理得有些笨拙,来!看我怎么转换。”说罢,鲍三河模仿苏笑安刚才进攻的招式演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