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打电话叫我上医院商量商量。”
“陈老先生临终前将那两枚药针托付给您?请您代为保管?”
“嗯!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雨,老陈可能觉着自己不大好吧,让护士把我叫去说是要立遗嘱,当时旁边还坐了位女律师,好象是陈家的一个亲戚。”
“那位女律师也知道药针的事?”苏笑安随口问道。
听闻此言,耿翠澜轻轻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一直等所有相关手续办完,老陈见病房里再无其他人,这才把一个木匣子交给我,那两枚药针就在其中。”
“哦!陈老先生当时怎么说的?”苏笑安好奇地问道。
“他只是说那两枚药针不是寻常之物,不过,那两件东西要是落在普通人手中啥用也没有,叮嘱我说,将来如果有缘,遇上心善、有本事,还有公心的识货人再把那两件老古董交出去,我在市场里听说你一直在寻访类似的东西,仔细回想老陈当年的嘱托,你样样合乎他定的规矩,于是我就把它转交给到你手上了,我想啊,你一定能让那两件老古董物尽其用,其他人,不行的!”耿翠澜语带诚意地解释了一番。
直到这时候,苏笑安这才搞清楚那两枚金针、银针的来历,他心下猜测,陈老店主托付的木匣子里想必还有些稀奇之物,只是碍于情面,耿翠澜不提,他也不好意思打听。
正在这时,耿家儿子笑着从厨房过来,冲着耿翠说道:“妈!饭好了,请苏先生入席吧!”
一听这话,耿翠澜笑着起身请苏笑安入席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