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尊黄铜奔马摆件长约15厘米,高约8厘米,幅宽最宽那一段大约有9厘米,但凡有点经验的人也能看出来,这是一件纯而又纯的现代工艺品,而且是机制的,流水线一开,只要铜料充足,要车多少有多少。
然而,苏笑安仔细端详半天,发现这尊铜马摆件其实是人工浇铸的。
“烛鉴”扫描结果显示,黄铜奔马里面还藏有一层东西,两件东西加一块儿共同构成了实心摆件。
如果扫描结果没错的话,里面包藏的那部分东西应该是纯金的,体积大小不明。
最近几天,金价一直维持在一克400上下的价位,里面那块东西只要超过15克,苏笑安就稳嫌不赔。
如果一切如自己盘算的话,女摊主要价2000确实不贵。
然而,这可是西区名声最烂的商区,现代工艺品遍地,她开口要多少你给多少,女摊主心下万一起了疑心,这桩买卖可就黄了。
苏笑安不慌不忙地依照街面上讨价还价的套路,最后掏了128块钱将那尊黄铜奔马摆件收购在手。
人心不可太过贪婪,头一次出手,差不多就得了,于是,苏笑安将铜奔马揣在怀里快步返回“笑岳新店”。
这幕恰好被刚刚收工回来的三奎看在眼里。
“这一片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他上这儿干嘛?捡漏?!不是吧?”三奎看着苏笑安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了半天。
铜奔马事关“烛鉴”神器,苏笑安也没敢惊动关临岳,只要店里没啥客人,他就用手机在网上搜索一些与铜切割相关的信息资料。
“原来这么简单啊!孙驼子那边好象有手锯,跟他借过来使使应该没啥问题。”苏笑安心下暗忖道。
傍晚时分,恭恭敬敬地送走关临岳,夏泯茹开车来接苏笑安上训练场那边上课。
“麻烦您稍等我一会儿,我得找人借几件工具去。”
“没事儿,你忙你的吧!”夏泯茹笑着回应道。
“请稍等!”说罢,苏笑安出店门去了“孙家小炒”。
……
“切割铜器?怎么?是家俱生意不好做?转做铜器了?”说着话,孙驼子顺手拿起一块抹布将手上的水擦了擦。
“您误会了,对我来说,金银铜器那种生意水有点深,我可不敢碰那玩意儿,只是切割一件小玩意儿而已。”
“那你得戴个口罩,这瓶是我自己配